冬奥比赛的时候打了封闭,痛感并没有今天强烈,路鸣野现在才是真情实感地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苦不堪言,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为了快速缓疼痛,他坐在休息室里伸长了腿,不停地揉捏放松肌肉,而后过了快半个小时,他感觉脚踝好了些,小腿也不再发抖了,便穿上了鞋,慢悠悠地从训练馆后门溜了出去。
时间紧任务重,又害怕在外面吃到不干净的食物,索性一出门,他就直接拐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几个面包和两瓶牛奶,当做午餐。
他刚在超市的椅子上坐下,就听到旁边的人开口叫了他一声,“路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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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慢啊,好慢……
剧情好淡啊,好淡……
情绪好平啊,好平……
我在写啥啊,写啥……
偶遇
他悠悠转过身去。
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脸上胡子拉碴,眼底垂青,胸前挂着一个单反,瞧见路鸣野转头看他,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伸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他。
路鸣野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盯了两秒,随后想起来他是个喜欢剑走偏锋、抓别人花边新闻的记者,他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甩手挣开他,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超市。
那男人快步跟了出来,追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记者工牌,“路鸣野,你好,我是体育时报的记者刘默,我想问你一下,你是怎么看待你在冬奥会上的失误的呢?你当天比赛结束是去哪里了呢?你摔倒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脚踝处的伤还在泛疼,路鸣野走不快,心里有些急躁,“我不是路鸣野。”
刘默穷追不舍地问:“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呢?下半年的短道速滑世界杯你还会参加吗?冬奥会比赛结束你就一直没在公众平台出现过,是一直都待在了河州吗?你此次回河州又是因为什么呢?”
“先生,你真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路鸣野始终埋着脑袋快步往前走。
刘默无视掉他的否认,明白他不愿意回答,便擅作主张地举起单反决定拍他,然后自己杜撰稿子内容。
可他还没来得及按下快门,就被程玉书用掌心死死挡住了镜头。
程玉书取下脑袋上的鸭舌帽盖在路鸣野头上,冷漠地觑了刘默一眼,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地道:“你没听见吗?他说他不是!”
说着,他还把路鸣野强势地拉到了身后,用身体隔开了他和刘默。
刘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用手肘推开他,再次往路鸣野跟前凑。
被轻视,程玉书无语地哼笑了声,而后用力抓住他脖子,干脆利落地夺走了他手里的相机。
没了吃饭工具,刘默急了,“把我的相机还给我。”
“玉书,别冲动。”
不想招惹上麻烦,路鸣野在程玉书耳边低声提醒了句。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