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沫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会是季白星开这个口。
“好。”
阮沫去看林寂,“走吧?你很少病一次,早点吃过药歇息一会吧,你妹妹在这里和程娇玩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季白星也走过来,看着林寂说:“台球我帮姐姐打就可以了,去买退烧药吃了吧,好吗?”
于是林寂放下了球杆,点了点头:“输了也没关系。”
季白星应下:“好。”
阮沫和林寂离去,台球厅里季白星和程娇对视一眼,季白星握着球杆,依旧慢腾腾地练习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看起来明显就是有话要说的模样。
十来分钟后,季白星感觉练习得差不多了,走到程娇打完的台球桌前,屏息凝神,握着球杆来势汹汹的,一举将程娇剩下的两颗球都打入袋中。
程娇扬了扬眉,有些意外。
季白星从容不迫地收了球杆,她捻了捻球杆的前端,头也没抬地道:“你好像有话想和我说。”
“很明显?”
程娇反问,她低头看了眼群里昨晚的消息。
最开头是林寂的,说她在综艺录制中,和季白星一起录制,可能不太方便来聚会。
后面是她和阮沫说的,让林寂尽管带着来玩就好。
季白星放下了球杆,指着另一边休息的地方:“去那边说吧。”
程娇关掉手机,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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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寂确实不常生病,一年到头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小感冒。但只要一生病,就必定会很严重。
比如现在,不过是暴雨天降温,光脚走路一会儿,出去接人吹了点风,一下竟然严重到烧了。
她在附近的小诊所里坐着,正在量体温。
此时此刻她的嗓音已经滞涩难开了,原本还能和阮沫说上几句话,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愿说了。
“好了,取出来我看看吧。”
林寂依言将体温计拿出来递给护士。
“三十八……有点高。”
护士看向林寂,“要输液吗?”
林寂摇头:“退烧药就行。”
护士点头过去找了坐诊的医生,给林寂开了药:“要是吃了烧没退,就下来打一针或是输个液吧。”
两人拎着药回去,到了开好的房间里,林寂拿出要吃了,看着还没走的阮沫,问:“又想说什么?”
阮沫坐在床边:“想问你现在什么打算。”
“这半年里你和她没怎么见过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