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茉缓缓点头,“那我有空了就去看你。”
“不用不用,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不知是不是温茉的错觉,她觉得盛开有些紧张。
“江来知道吗?”
“让他知道干嘛?”
“而且我早就有男朋友了。”
温茉瞳孔微睁,“什么时候的事?”
“前些天,没来及告诉你。”
“那江来?”
温茉有些迟疑。
“他和我彻底闹掰了,”
盛开无所谓的摆摆手,“算了,管他呢。”
盛开垂眸看了眼手机,“电话联系吧,我爸妈到了,我先走了。”
温茉微微蹙眉,出国学习为什么叔叔阿姨还跟着?
直到盛开上了车,才松了口气,“盛开,没有不舒服吧?”
盛母开口。
盛开缓缓摇头,“没有。”
盛开的视线望着车窗外,她的视线专注,像是生怕漏掉什么似的。
“此次一别,就不会再见了吧?”
盛开眸色微红,小声的开口。
盛母从后视镜中看她,心里莫名的悲伤,怎么会患上渐冻症呢?
如果我们不这么忙,能多关注她一些就好了。
盛母瘪眉,垂眸泪珠落了下来。
开车的盛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们都学医,他们最清楚这个病有多棘手,还没有过治愈的病例。
想到这,盛母更是止不住泪水,却又怕她听到心里多想,只好无声的哭泣。
下了飞机,盛开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办理好住院的手续,可盛开并不想呆在医院里,她想出去玩,她想去环游世界,趁着自己还能动。
她其实也没有那么怕死,她只是觉得遗憾,她才20岁。
趁着盛父和盛母没在,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出了病房。
她留下了一封信,便离开了。
出了病房她眸色一顿,在走廊尽头她似乎看到了池砚的身影。
她想走上前去看得清楚些,可却在拐角看到了父母的背影,她连忙转身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再看一眼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出了医院就上了出租车,她马不停蹄的给温茉发消息,【阿茉,我好像看到池砚了。】
温茉见到消息心跳莫名加速,【在美国?】
【对,在医院。】
温茉眉毛皱起,他怎么会去医院,盛开又怎么会在医院?
【你在医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