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驸马不就成了太监?”
“成了太监是最好的结局了,说不定公主会把他……”
“不能吧,大虞律法可没说驸马有不轨行为,就可以杀头。”
卫霜戈放下帘子,嗤笑一声:“律法约束的,从来都是无权无势之人。”
庆平公主真想杀方淮,随便安个罪名便可。
方淮、乃至整个方家,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持柏没再继续说让卫霜戈胃里反酸的话,他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查?”
卫霜戈竖起食指:“一个字,烧。”
方家,烧了不心疼。
之前他没留意过不起眼的方家。
现在随便查一查,就现他们干的坏事还不少。
顾持柏指着路边的摊子问:“吃驴肉火烧么?”
卫霜戈:“吃!”
马车停下,顾持柏让顾小童下车买了两个。
一个给卫霜戈,一个给顾小童。
“你自己不吃?”
卫霜戈咬了一口,刚出炉的驴肉火烧,饼皮薄且酥脆,肉汁鲜美:“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美哉美哉。”
顾持柏看着卫霜戈被油浸润的嘴唇,唇边还沾了点碎渣:“我跟你吃一个就行。”
卫霜戈没多想,他又咬了一口,然后隔着油纸准备掰一块给顾持柏:“掰这么多给你可行……”
话音未落,贴着自己嘴唇的温软,让卫霜戈在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偷亲是越来越顺口了!
就一口火烧,两个人吃的嘴唇红润润的。
卫霜戈皮笑肉不笑的问:“驴肉火烧味的吻,如何?”
顾持柏勾唇:“驴肉虽味美,不及卫大人的唇鲜嫩可口。”
卫霜戈抿着唇,面上似火燎一般阵阵烫。
自己好像习惯了顾持柏时不时凑上来亲一口。
不抗拒也就算了,居然还觉得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