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梦境中的“自己”
居然会对着某个躺在身下的女人……
……学猫叫。
猛地惊醒的琴酒倏地坐起身,坐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绝对是噩梦。
哪怕场景绝对算得上香艳,哪怕身下的女人看上去十分可口,哪怕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
但他怎么可能学!猫!叫!
连别人对着他“猫叫”
都会被他归为“矫揉造作”
与“恶心”
的情况,打死他都不觉得自己会亲自做这种事。
琴酒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一个“噩梦”
睁着眼睛看到了东京的夕阳。
抽完一整包烟的房间差点触及火警报,他回想着那个“噩梦”
,决定把它扫进记忆的角落里,再也不要想起。
但事与愿违,从那晚之后,那个女人反复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虽然绝大部分情况下,叫的都是她。
但那一夜他梦到自己“猫叫”
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每一次她出现在梦里,都会反复刷新那一段噩梦般的黑历史,搅得琴酒心神不宁。
他不觉得自己心理压力大到需要给自己虚构出一个“梦中的女人”
纾解压力。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如此,他相信自己的“解压”
方式比起打|炮也会更倾向于打|枪。
杀人不香吗?为什么要做那种除了满足人类早该被进化掉的繁衍欲以外……毫无意义的运动?
如果这真的是自己的梦境,或者说,如果梦境真的为本人的潜意识可控……
琴酒相信,终有一天,“梦中的自己”
会杀了那个女人。
他开始等待梦境中的“剧情”
发展到那一天,纵使“自己”
看上去越来越沉迷,纵使他不得不承认梦境中的一切满足了他除了“杀人”
之外一切感官刺激,纵使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那之后,自己一天天地变得对梦境中的人愈发期待起来。
但他坚信自己会杀了她。
他开始等待,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但他还没有等到梦境中的自己动手的那一天,梦境中的那个女人却已走进了现实。
……这又是一件十分难以想象的事。
更难以想象的是,他是从哭声认出来的。
梦境中的那个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并不是那样爱哭的性格,但一旦涉及这种事,仿佛什么特殊体质般,极度容易……缺水。
每当这时,他就看到“自己”
温声细语地哄着她,然后一边……更加过分。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他讨厌梦境中那个“自己”
。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哄”
人,更不觉得自己会为另一个人牵扯着情绪,作出那些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来……比如学猫叫。
又比如怜惜、呵护,又比如……
喜欢。
这个女人的出现,仿佛噩梦照进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