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巳小姐,按照你的证词,我们可以合理推断,大场先生在你们遇到的电梯口的走廊前,与你接吻了,对吧?”
高木、目暮警官:?等会儿……怎么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
被突然这么一问,辰巳小姐也噎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红霞:“你、你怎么知道?”
“今天是你们公司的周年庆典,所有人盛装出席,你在来之前肯定已经上好了妆。但你刚刚提到你临时去卫生间门补了妆,还是大场先生陪同的——也就是说,在你遇到大场先生后,到去卫生间门前,你们两人做了什么让你不得不补妆的交流。”
话说到这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工藤新一的目光瞥过了旁边正在看他推理的津木真弓,津木真弓眼观鼻鼻观心,任他打量。
情侣间门的亲密交流被曝之于众,辰巳小姐羞涩中带着些尴尬。
“那、那又怎么样?我们是接吻了,这和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津木真弓面无表情:“关系就是,如果你父亲知道在他身亡的那一秒他的女儿还在和凶手接吻,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仿佛回合制游戏,辰巳小姐不开口了,凶手大场开始接话。
“你们太冒犯了!这就是你们警方人员的素质吗!”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很急,你也先别急。你刚刚还说我们不是警方人员呢,大场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津木真弓笑了一声。
“你……!”
工藤新一打断暴怒的大场,“大场先生,在走廊相遇的这段时间门里,你、或者辰巳小姐,拿出手机看过时间门吗?”
“……没有,但我带了手表,辰巳小姐所说的八点半,应该就是她看到了我表面上显示的时间门。”
“这就奇怪了,”
津木真弓又阴阳怪气了一声,“我刚刚去你们相遇的那层楼走廊里看了一下,因为是你们公司的楼层,而你们已经下班,在电梯门没有打开的情况下,走廊里漆黑一片,别说手表了,连对方的长相都看不清。”
大场先生冷笑一声,像是她的问话正中他下怀一样,伸手抬起左手手腕,“我的手表是夜光的。”
工藤新一看向辰巳小姐:“是你要求看时间门的吗?”
“不、不是,”
辰巳小姐愣了一下,“是大场先生要给我送项链……在那之前,伸手摸了一下我左边的耳环,说项链的颜色和我的粉色珍珠耳钉很相配,我那时候才看到的手表。”
“你确定他摸的是你左边的耳钉?”
津木真弓开口。
“……当然。”
辰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
“这就奇怪了。”
工藤新一听到她的回话,突然笑了一声。
他伸手轻轻拉了一把旁边的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挑眉:等会儿,剧本里没有这一段啊?
但她还是顺着他的动作站了过去,下一瞬,工藤新一突然贴了上来。
津木真弓:?
就像叙述中的大场与辰巳一般,他站在如同情侣一般相贴的距离之上,靠近了津木真弓。
津木真弓的身上染了些许刚刚绿川光车上的香水味,离得如此近的距离中,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让工藤新一顿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瞬,他便微微弯腰,作出了与嫌疑人相似的举动——他注视着对方微微张合的双唇,作出了一幅即将接吻的姿态。
津木真弓皱眉,本能地想抽身退开,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后腰。
——工藤新一伸出右手,扣住了她的腰侧,就着这个仿佛接吻的姿态,将她更加拉近了自己。
津木真弓:??
少年与她的距离刹那间门便近到了呼吸可闻的距离,津木真弓的头脑有些发懵。
为什么上一秒还在破案,下一秒就突然……
“咳……工藤君……”
目暮警官也看不下去了,“你们要不回去再……”
现在的小年轻已经气血方刚到这种程度了吗……
工藤新一将自己的目光从对方的双唇上挪开,看向了她左耳上的耳钉。
那不是与那位社长千金同款的珍珠耳钉,只是碎钻的寻常款,但扣在她白皙的耳垂上,闪亮得几乎晃了他的目光。
他定了定神,开口道:“左手。”
“……什么?”
所有人都一愣。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绕过两人的胸口处,抚摸上了津木真弓的左边耳垂。
津木真弓在他即将触碰上的那一刻,拨开他扣在自己腰后的右手,抽身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