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羽不想戴。
但很快,冷冷的冰风在脸上胡乱的拍,别说型了,他脸都要烂了。
他苦恼的拿出头巾,一把蒙在了头上。
身后,刚刚上任经纪人的言之殇十分贴心的就给他来了一张特写,并了微博。
早上没什么流量,言之殇完就下线了。
因为从未开过皮卡,言之羽一到红绿灯和上坡就熄火,待到他们到集市,天已经大亮了。
角娇指挥着两个侄子把花都摆好,然后自己就躺在了车上,睡了。
言之羽:??
言之殇:???
被两双求知的大眼睛盯着,角姐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干嘛?”
“卖东西不会卖吗?”
“实在不行你就说卖花给小婶治病。”
言之羽:。。。。。。
言之羽望着角娇红润的脸颊,着实说不出这违心的话:“小婶。。。您这样子,也不像有病啊。。。”
角娇歪头,大眼睛在红色大花被子的映衬下显得更萌萌哒了。
“你们不都说我疯了吗?就说我脑子有病就行了呀。”
言之羽哽住了。
他是真没想到角娇自黑起来也如此的自然。
“小婶。。。我真不会卖东西,我都没卖过。”
言之羽可怜巴巴道。
角姐虽然人狠话不多,但心还是柔软的。
见二傻子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办,她叹了口气,从车里坐了起来。
“给我找个纸板找个笔。”
“哎。”
言之羽麻溜的去了。
角娇结过,刷刷的就写了两个牌子。
然后坐在车上就开始喊。
“卖菊花喽,绿色的菊花,比狗男人脑袋上的绿帽子还绿呦!”
“今天送渣男绿菊花,明天他坟头草更旺!”
“绿绿绿!生活需要一点绿,万事顺心都容易啊!”
“姐姐们买花还能附赠帅哥合影一张啊!残疾清冷老公,奶系小狼狗任选哦!”
言之殇:!!
言之羽:??
言之殇一脸崩溃的看向角娇:“小婶!我不要出道。”
角娇回他了一个白眼:“弟弟,你看看这四周姐姐们的年龄,你觉得你能火出这个村不?”
言之殇:。
角娇:“还是说,你要为了你的心尖尖守身如玉,不是吧不是吧,她可是从来都不拒绝吻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