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痛苦是痛苦,大家都痛苦就是快乐。
言之殇要疯了。
他从来都不看那些狗血爱情剧的。
他喜欢的也从来都不是带着明星光环的玲珑,就只是因为是她,所以喜欢。
“可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了解她的全部吗?”
恋爱经验为o但理论知识丰富的角姐反问道。
言之殇:“是这样没错,但台词这种东西。。。”
“她睡觉打呼噜吗?洗澡先洗哪个部位?爱吃什么,最讨厌的食物是什么?她。。。”
角姐一连串问了几十个问题,把言之殇都问懵逼了。
“不是。。。我们又没在一起,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私的问题?再者说了,难道你能说出这些问题的答案吗?你和小叔也结婚三年了!”
窗台下,正在修剪花枝的言谨瑜听到二人动作后停下了手,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角娇爱他爱的疯,那应该。。。
“当然不知道。”
角姐理不直但气很壮。
言之殇:?
言谨瑜:??
“所以他死了,坟头明年就能三尺高。”
角娇耸耸肩。
言之殇:。。。
言谨瑜:凸(艹皿艹)
她不了解他是他的错?
言先生手一抖,咔嚓,一盆花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想到自家两个倒霉侄子的遭遇,言先生立刻弯腰去捡花,重新沾肯定是沾不上的,但他可以毁尸灭迹。
‘脑袋’掉到了旁边的花盆中间,他弯下腰,废了老半天才把花捡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这地下有一股神奇的吸引力,好像在阻止他。
可盯着花丛看了半天,那片花除了蔫儿更狠之外并无半点异常。
他刚转身准备继续,耳边便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呼喊声。
好像是从地下。。。
完了。
他这是被角娇传染出幻觉了吗?
他竟然觉得那几盆歪瓜裂枣的花在说话!
角娇把大侄子怼自闭,正要上楼睡觉,眼睛的余光就瞥见花园里的小白脸在呆。
角姐顿时就不高兴了。
直接趴在窗边喊:“亲亲,咱们是园丁不是模特哦。”
“你要是再这样我要扣钱了!”
听到钱,言先生思绪瞬间回归,忙转头解释:“夫人,我没偷懒,我只是觉得这花。。。和其他的不太一样。”
“好像。。。格外的丑,是什么新品种吗?”
角娇探头,随即了然的拍了下脑袋。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那群劣质化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