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雇佣兵回房间,张记坐回沙上,等待着时间的脚步。
沈俊接听电话,然后走到张记身边,小声说道。“排查一遍路线,目前没有现问题。”
“暗处的兄弟们放出风声,重金奖励,寻找狙击手。”
“阿利阿瓦梓也安排人寻找,目前还没有找到。”
“飞机停在停机坪,准时出,不会延误。”
点点头,张记还是没有安全感。
狙击手不可怕,可怕的是隐藏在暗处的危险。
离开蒙巴萨是既定计划,改变计划时间,偷偷摸摸的离开,张记感到憋屈。
一想到他的生命有威胁,偷偷摸摸离开的憋屈也并不是不可接受。
蒙巴萨是大城市,想要将一个人挖出来很难,短时间内肯定做不到。
查尔斯曼豢养的狙击手又不是一个,排除一个还有另外一个,谁知道究竟有几个狙击手在蒙巴萨。
离开是最恰当的选择,是保护自己最稳妥的方式。
“明天正常去和潘泽见面,见到他以后告诉他,我离开蒙巴萨了。”
“输油管道建设项目还需要酝酿,等国内的准备事项结束,我会提前到蒙巴萨和阿利阿瓦梓沟通细节的事。”
“阿利阿瓦梓不会对铁路工地搞破坏,他们可以安心的工作。”
“再告诉潘泽一件事,有事没事不要联系我。”
没有掩饰对潘泽的不满,毫不掩饰的表现。
沈俊知道他一旦将张记的原话告诉潘泽,潘泽一定会暴跳如雷。
他只是传话的人,约见潘泽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约见潘泽的消息放出去,就是为了迷惑狙击手狙击计划,掩饰张记离开蒙巴萨。
眼神看向厉东来、徐海,沈俊说道。“东来和徐海的安排要不要再考虑,行为太过冒险,而且增加不确定因素。”
“查尔斯曼和奥古斯都在内罗毕经营多年,他们两人在海运公司也很有身份。”
“我们对他们两人出手,不需要确定,就要背负两人的仇恨。”
摆摆手,张记不怕背负仇恨。
就算和两人没有仇恨,他和两人背后的国家也有仇恨。
手腕上的伤疤时时刻刻提醒曾经,他又怎么会忘记。
“不用考虑那么多,他们两人有他们两人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