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史氏说到自己当后娘也不容易,不顾女方矜持,只想早早把人嫁了,好省事。
郑氏为难到,“这事我一人做不了主,还要听侯爷的意思。”
“我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应该的。”
魏史氏也了解,不再多劝嫂子,只介绍魏贞娘的基本情况,今年10岁,只比史仲竹小几个月,嫁妆丰厚,管家交际出色,样貌也是看得见的好,最后赌咒发誓,有什么不好也不敢嫁进娘家来。
“松哥儿还没有着落,竹哥儿的亲事暂不急,贞娘也还小,咱们当娘的且疼疼人。”
郑氏打断了魏史氏的推销,把话题转到西花厅窗外的花草上。魏史氏顺着话题,夸赞窗外桂花香,残荷有意境。
郑氏含糊听着,心里则想,“该给竹哥儿定个什么样的媳妇?”
吉祥龙凤胎
前院书房,史鼎和魏岩相谈甚欢,史伯松、史仲竹前来拜见姑夫,也得了丰厚的见面礼,魏岩一家在保龄候府用过晚膳,满意散去。
史鼎晚上回卧房,郑氏迫不及待的同丈夫说了妹妹的意思,史鼎喝酒喝得发晕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怪不得,我说妹夫今天没口子夸竹哥儿是为了什么,你细细打听打听魏家姑娘,满意的话,定下来就是了。”
史鼎想了想魏家的政治立场,魏家没什么大问题,不然当年史四娘就不会嫁给他,如今他们家也没有牵扯进什么风波里,结亲无妨。
“说的这是什么话,竹哥儿一辈子的大事,你当爹的半点不上心。”
郑氏万分不满史鼎的态度,捂着肚子骂到,“我的竹哥儿怎么这么命苦哦,摊上你这么个爹。”
边哭骂,边拳头伺候。
“哎,哎,我哪里不上心了,魏家没问题,你看人家姑娘喜欢就定下来,不喜欢就算了,什么都依你,我这不是以你为重吗?”
“你知道什么,还要竹哥儿自己喜欢才行。”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知道什么,媳妇娶来孝敬你的,你满意就好。”
史鼎满不在乎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媳妇娶来大半时间都在婆婆跟前,婆婆满意了,儿子不敢有什么不满。
“算你说的有理。那柏哥儿的亲事怎么办,妹妹也是直接就说与了竹哥儿,柏哥儿都还没有定下来呢!”
郑氏为两个儿子的亲事伤脑筋。
“妹妹是有自知之明,魏家女哪里够资格做史家的宗妇,如今史家保龄候、忠靖候一门双侯,出仕为官的爷们不计其数,必要娶家中子嗣宽裕、有生母教导、家世高贵的女子,才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史鼎把史忠柏当做继承人培养,他的妻子自然要十全十美才行。
“那我抽个空办赏花宴吧,今年的桂花开得也好。”
郑氏如此打算。
“且等一等,你怀着双胎,不易操劳,待明年开春再选不迟,男孩子等等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