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谆谆善诱:“告诉我,想要我干什么。”
这是他们年少时玩过好多次的游戏,江霖最爱在她情欲缠身时逼她开口说荤话。
“操我。”
方若雨声音带了哭腔,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被他威逼利诱好多次才说出口:“我要你的鸡巴操我的小逼……”
方若雨湿漉漉的双眼刺激着江霖,折磨她的同时,他也在折磨自己。
他早已忍到极致,下体憋的快要爆炸,他拉着方若雨的手到自己裤腰,带领她按下皮带扣上的按钮,“砰”
的一声,皮带应声而解。
“怎么能连裤子都不会解呢?”
他低低的声音像是调情。
方若雨碰到内裤顶端的湿意,忍不住反唇相讥:“这么湿了,你还忍得了。”
江霖没再婆婆妈妈,微微侧身从洗手台下拿出一盒没拆封的套套,快打开,拿出一枚按到方若雨手心里。
“乖,拆开。”
他诱惑着她:“给我戴上。”
方若雨拿着薄薄的安全套,顶端戴上,又一点一点把卷起的部分撸到根部。
高高翘着的鸡巴晃了晃,像在对她致敬。
江霖压了下小兄弟,微微往后退些,对准方若雨大敞着的穴口,重重插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出满足的喟叹。
江霖重重地插入,又几乎全部拔出,然后再次尽根没入,毫无任何技巧,用最原始的撞击次次冲破宫口,狠狠碾压敏感处。
不出几十个回合,方若雨就没出息地泄了出来。
“不要了……江霖,不要了……”
高潮从身体深处猛窜出来,极到达五脏六腑四肢五骸,强烈的收缩挤压着江霖,爽得他几乎想马上射精。
可他想让她更爽。
于是反而加快的肏弄的度,甚至伸出手指去按她的阴蒂帮她延长高潮。
方若雨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高潮,全身痉挛哭出声来,破碎的求饶成了助兴的背景音,激得江霖想把她肏坏。
方若雨只能又抓又挠排解极致猛烈的高潮,到最后强烈得痉挛感让她只能抱紧他,承受他不知疲惫的撞击。
可偏偏江霖还衣冠楚楚,衬衣领带除了被她抓皱的凌乱,看上去几乎一丝不苟,显得赤身裸体被他操到哭喊不止的她更为狼狈。
好像每次在性事上,方若雨总是落下风那一方,江霖总是在主导。
什么时候开始拥抱,什么时候开始接吻,什么时候开始爱抚,什么时候插入,甚至什么时候高潮,都在他的掌控下。
“方若雨、你太窝囊了。”
又一波高潮来临时,方若雨尖叫出声,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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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睡了吗,今天好肥一章,不过还没做完,不来个一夜七次,对不起十年分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