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恭喜第一啊,军务处的机械首席商队想见你,他托老杨约你啊,柳哥……”
这一声柳哥把准备昏睡过去的柳江衡震醒,他转了个身,揉了揉被压红的耳朵,说“军务处的商队?他为什么想见我?”
“当然是特招啊,你这么优秀,让你给别人挖走,岂不是很亏!”
优秀吗?
祁卓礼对黑壳的彩虹屁突然在脑海里回响,柳江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烦躁,他含糊说了几句就和林健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床垫上。
沉重的眼皮终于可以顺利闭上,宽厚的被子被他夹在腿上,脑袋蹭了蹭枕头调整了一下睡姿就睡着了。
热浪一阵接一阵地将他热醒,柳江衡睁开泛红的眼睛,又热又难受,他坐起来单手撑在床上微微喘气,他看着紧闭的房门,难受地哼唧了两声。
整个身体似乎不受他控制,从没有感受过这种激烈生理反应的柳江衡颤颤巍巍从房间里出去。
客厅里只有一盏暗黄色的地灯,沙发上,祁卓礼憋屈地窝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应该睡着了。
“祁……呵…哥……”
柳江衡扯着衣领蹲在地上,颤抖地手抓着还在他身上的被子,空气中散发着薄荷清酒的味道,祁卓礼被这浓烈的信息素给刺激醒了。
“哥……”
“liu水……呜……”
“抑制剂……”
祁卓礼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微凉的掌心摸着他的额头,滚烫的皮肤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发热,是……柳江衡第一次……发情期来了。
他家这里没有医用的oga抑制剂,柳江衡的抑制剂现在也不在身边……
“祁哥……”
这一声祁哥成功让清酒薄荷勾引出了香甜凛冽的冰橙花,柳江衡滚烫的手掌揪着他的衣摆,挺起腰身靠近他的耳边说“帮我,哥,像初三那年一样,教我做坏事。”
祁卓礼眼神一暗,拉过他的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鼻尖靠近了信息素的发源地,契合的信息素让年轻气盛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小泰迪醒来一直汪汪叫,除此之外,房子还还有小猫低声哭咽的声音。
……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入耳中,柳江衡动了动手臂,意识慢慢清醒,趴着睡的身体像被拆了一样麻痹。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翻了个身,后脖子上贴了一层阻隔贴,痒痒的很不舒服。
昨晚的记忆翻江倒海涌入脑海,他脸色通红眯起了眼睛,祁卓礼裸着上身从门外进来,他健壮的胸膛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红斑……
“艹……我们……”
柳江衡瞪大双眼愣在原地,祁卓礼露出微笑坐在床上,拍了拍被子说“学完了坏事,现在害怕了?”
“害怕你个头,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