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尹小姐还真是,亏得世子爷待她那么好。。。。。。”
“表姐也不知道夜诚如此歹毒,会利用她做局。”
“老六啊,你这就不对了。若不是依依,二哥会受这么重的伤?”
“正是,不但受了重伤,还赔了夫人。。。。。。”
夜子勖听着听着,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聒噪,吵得本王头大,快让夫人来服侍本王。。。。。。”
“二哥,四弟当日出去找寻时,二嫂便不见了踪影!之后四处找寻,寻她不到。”
四太保夜子修道。
夜子勖满脸阴鸷,低沉的说道:“我让你看着她,结果你把她看的不见了踪影?”
“二哥,息怒。若是二嫂无恙,四弟想着,她会找回来的。”
四太保夜子修毫无底气的说道。
知道南宫媚雀阁背景的人,也只有朗阁的人。这些太保们自是不清楚其中的道道,真以为这位夫人是夜子勖买回来的女奴!此时,夜子勖自是吃了一个闷亏。他心里很清楚:
南宫媚养不熟,她这次是趁乱逃跑。能擒住媚儿,完全是因为那次雀阁的一个失误,才让朗阁的人有机可乘,将雀阁一网打尽!如今这南宫媚逃走了,若是落入夜诚的手里,对夜子勖而言,是个不小的损失。
夜子勖恢复了一下情绪,对着四太保笑了笑,说道:“四弟此言有理,若是夫人活着,会找回来的。我刚才也是心急。大家这些日子辛苦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此时,世子府里只剩下了朗阁的人。朗阁作为夜子勖设立的暗部,在西北时,其实力曾经一度与雀阁不相上下。随着西北王入主帝都,如今的朗阁已将雀阁完全碾压,阁主南宫媚沦为了夜子勖的阶下囚,成了他的女奴,被夜子勖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南宫媚在世子府里,可谓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她对夜子勖,那叫一个言听计从,总是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侯爷,夫人行踪可有现?”
夜子勖问道。
“禀世子,四太保当日追出去时,是未见人影,只找到夫人当日穿的那件白色锦衣,以及一把折扇。”
白衣侯爷司徒令一边说着,一边将四太保交给他的那件锦衣和折扇拿给夜子勖看。
“当日她女扮男装,说是便于出行,事后想来其实是便于出逃。”
夜子勖说道。
“也许是这样,夫人布局虽深,但是她自身的条件是不允许的。因为她的身子太弱,根本跑不快。”
白衣侯爷分析道。
夜子勖毫无表情,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身子的确很弱,她应该早想到自己的这个弱点,会不会先是藏匿在一处,待我们走后,她再伺机选跑。逃跑的过程中,脱掉自己身上的白色锦衣,她里面可能穿的是其他颜色的衣裳。她一直被禁锢在世子府,应该不会与什么人有什么联系。此等情况下,她只有借助于类似地宫之类的地下通道。”
“世子分析的是!难道这戏院内有什么通道?夫人从小在雀阁,对于帝都的一切,她都是了然于心。”
陈将军成竹在胸的说道。
夜子勖对着陈将军,一本正经的说道:“陈将军分析的即是,只是本王觉着这女人心,还是陈将军比较懂,你说怎么只有她想着逃?难道她真不喜欢男子?偏爱那美娇娘?”
那白衣侯爷一听这话,是噗嗤笑了出来。反倒是陈将军,今次是如此的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说道:“呵呵,照理,世子爷这长相,女人应该都着道,也许可能是世子爷平日里太过一本正经了。这女人呢,就喜欢别人哄着她,让着她。”
在一旁的少将军听到这番高论,亦是噗嗤的笑了出来,奈何他受的重伤,一笑便疼。夜子勖觉察到少将军的伤势严重,问道:“少卿怎么了?难道也是那日被刺?”
“世子爷,前些日眼线来报:说奕心在吉村好大的官威,纵容其属下李毅法跑马圈地,殴打村民。微臣为民伸张正义,与那奕心理论。谁知奕心变本加厉,枉顾国法,微臣便与他撕打起来了。”
少将军一五一十的一本正经的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