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小勺扔在浴缸旁。
贺丰流和时临大眼瞪小眼,一脸迷茫:““我就是眯了会儿,这还是国内吗?”
“是的是的。”
唐小勺点头如捣蒜。
时临冷笑,最先从迷茫中反应过来,淡定矜贵地扣好衬衣纽扣。
爬出浴缸。
他居高临下,一言不发望着贺丰流。
“贺老师,您还记得您眼前这位高大帅气的时先生吗?”
中间人指着时临问贺丰流。
贺丰流:?
“小时候你在你家玩,他在他家玩。”
贺丰流:“……”
那贺老师不能记得。
乱七八糟胡说完。
“来来来,你俩分配一下角色。”
唐小勺帮忙将贺丰流提起来,捧住他的脸扭向时临。
“咔擦——”
脆生生一响。
贺丰流脑袋以四十五度角偏离正常轨迹,僵硬住转不动了。
唐小勺:“……”
贺丰流:“……”
时临:“……”
“我的脑袋……嘶!”
贺丰流扶住脖子,崩溃大喊:“快送我去医院——”
话音才落。
他的歪脖子就被时临勾住:“你就是贺丰流。”
“你谁啊!”
“唐小勺放心尖上的男人。”
“……”
沉默了大概有一千年吧。
“咔擦——”
又是一声脆响。
贺丰流自己给自己把脖子治好了。
手忙脚乱正准备叫救护车的唐小勺:“…………”
么噶,医学奇迹。
“我知道了。”
掰正脖子的贺丰流,气质少了几分猥琐,紧蹙的眉头,使他看上去有些冰冷恣肆:
“决斗吧。”
“可以。”
时临话音刚落。
贺丰流就率先一脚踹上来。
时临往旁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