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同可是知道他的,“定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自以为是。”
楚牧辰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作为决策者一向霸道惯了,难免会把这种习惯带到生活中去。
楚牧辰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他知道他和凤青青现在不是因为这个,他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叔同,瑶瑶的妈妈还是没有眉目?”
“没,没见过可疑的人。”
楚牧辰猜测道,“或许她没那么想见孩子,又或许她真的不在了吧?”
余叔同白了他一眼,“乌鸦嘴,我还要找到她,和她白头到老呢。”
楚牧辰再次跟他确认,“你确定就是那一晚的女人生的瑶瑶,不是别人?”
余叔同又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滥情的人,不喜欢的人,怎会随便约?”
楚牧辰哪能白白遭他的白眼,他今天就要气死他,“或许她以为你就是个滥情的人,所以她再也不会给你机会。”
余叔同想不明白,“如果不喜欢我,那她为什么还要生下孩子?如果是为了钱的话,她为什么不现身要钱呢?”
见余叔同一副越想越郁闷的样子,楚牧辰竟然有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谁叫他先看自己的热闹?
余叔同见他这幅样子,伸腿就踢过来,被楚牧辰一脚压下去。楚牧辰可不是会随便受人压制的,“少拿我撒气,我也不爽着呢,可不会轻易让着你。”
余叔同喝了酒也不带怕他的,“那就放马过来,咱们比个高低。”
楚牧辰踢他一脚,“再去把你留着娶老婆的那瓶拿过来,喝完了就和你比试。”
余叔同愤愤的道:“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弄瓶酒连过年都等不到。”
楚牧辰接过酒,打开盖子就闻到扑鼻的香气,他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上,“你就这么笃定她还会来找你?”
“对,直到等到她,她的眼神骗不了我,她对我有意。”
余叔同笃定。
“你莫不是个自恋狂吧?”
女人给他个热烈点的眼神他就笃定人家喜欢他?
“你不懂。”
楚牧辰这样没被女人爱过,也没真正爱过女人的男人,怎么会知道那种情意绵绵、两情相悦是什么感觉?
楚牧辰怕他坚持得辛苦,他为什么就不能现实一点呢?“你们就像在梦里见过一样,何必坚持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现在知道这样劝我了,那你呢?从前你也这样一根筋。”
余叔同放下酒杯看着他。
自己是最难看清楚自己的,也最难和解。或许他就是跟楚牧辰一样,坚持到最后是一场失望,可不到最后他很难放弃。
楚牧辰苦笑,“我看到了自己的结果,并不好,所以我不想你再无意义的坚持。”
余叔同想起她女儿的妈妈,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意。“是一场梦,又不是梦,我相信还能见到她。”
楚牧辰见他这么笃定,也没有嘲笑他,只是觉得有些同情了。“来,喝酒,送你们到梦里去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