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回京都,会选择回老家。”
“陵州?”
池砚周惊了。
“嗯。”
池砚周眨了眨眼,犹豫几秒又问:“温老师是读完研打算回去找工作吗?”
“不是。”
温绘摇头,“我工作都快两年了。”
“哦?以咱温老师的舞蹈水平肯定在舞剧院工作吧。”
池砚周卖力夸着,“这么多年过去,温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啊!”
温绘抿了抿唇,对池砚周这么长一段吹嘘追捧的话感到不自在,她没犹豫,十分诚实地回答道:
“暂时没跳舞了。”
这话一出,正在冲咖啡的池砚周不禁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了温绘。坐在沙上的谢祁更是直接把手中的书放了放,目光落在温绘那张精致白净的小脸上。
“几个月前表演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膝盖出了点问题,还在休养。”
温绘语气平静,轻飘飘地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谢祁的喉结滚了滚,紧紧地盯着温绘。她眼底带着浅浅笑意,似乎这件事对她来说好像只是“中午吃了什么”
一样简单。
谢祁低眼,他的视线从自己右手腕的膏药上掠过,回到了书上。
池砚周没想到自己会“精准踩雷”
,一问就问到了如此严肃的事情。他张了张嘴,心虚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瞥向谢祁所在的方向。
谢祁脸上情绪淡淡,眼睛转动着,看着像是压根没听他们的对话,在认真看书。
当然,如果忽略谢祁的手一直没抬起来的话。
估计温绘回来后就没再翻动过书了。
池砚周无奈地扯了扯唇,可劲装不在乎吧。
“很严重吗?以后都不能跳舞了?”
池砚周想了想,还是替谢祁问出了这个问题。余光中,谢祁握书的指尖紧了紧,似乎在替温绘担心,池砚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谢祁身上,一下就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他心中嗤笑一声,忍不住骂了谢祁两句。
反正他是不知道谢祁这个人什么毛病,平时看着挺精明也挺会说话一人,一到了温绘面前就整出这死德行。
怪不得追不到人!
“说严重也不是特别严重。”
温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她认真地回答着池砚周的每一个问题,“半月板二级损伤,具体得看愈合情况,三级的话大概就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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