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时,一楼大厅已经没了谢祁的身影,只剩下戴着耳机的池砚周在和队友交流着打游戏。
温绘轻手轻脚地从前台路过,打算趁着今晚没下雨,去爬下青山塔看会夜景。
谢祁下楼时,温绘已经离开民宿出去玩了,只剩下池砚周边敲键盘边嚷嚷着“好兄弟救救我”
的声音。
谢祁无奈摇头,他刚要转身上楼,却瞥到了休闲区沙上的校服外套。
校服是黑白相间的,不用看都知道是钟薇落下的。
谢祁不由得抬头看向正在打游戏的池砚周,想叫他,却突然想起些什么,最终拿过校服外套,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
-
钟薇心情郁闷,走回家的时间也比以往要长了许多。
她脑子里想着温绘和池砚周的事情,心不在焉的。
池砚周其实来明疏的时间不长,相较于从小在这边长大的钟薇来说,他得算实打实的外地人。
自从家里生那件事后,钟薇的思想就有些走极端了,她坚信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烂,没有一个好东西。
直到和池砚周相处后。
池砚周刚到明疏时,古镇有很多老板知道他的家境,相继跑去跟他交好,互相以“老板”
“什么总”
称呼。
但后来随着池砚周的生意越做越好,那些关系就都只流于表面了。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在涉及利益的时候。
可池砚周从来不在乎这些,他是个乐天派。
也许是不缺钱的原因,他从不吝啬于自己的善良,和钟薇所见到的“有几个臭钱就高高在上”
的老板们不一样。
池砚周像是还未褪去稚气热血的少年,简单又快乐地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钟薇很喜欢他。
不过这份喜欢,却只能深藏于心。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池砚周眼里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钟薇垂眼,遮住眸中的落寞。
如果她像那个姐姐一样就好了,跟池砚周是同龄人也是同学,能一起上学一起长大。
她才十四,离长大还要很久很久……
钟薇的眼眶有些酸,她不高兴地瘪了瘪嘴。
临近自家饭店门前,钟薇现妈妈钟蔓丽正站在柜台前和客人交流着,女人不会说话,只能在手机上打字沟通。
结账的客人是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他表情有些不耐,随意看了眼手机上的字便摆摆手,不高兴地付完钱走人了。
钟薇眼神一软,心疼起来。
还没等她走进去,里头的钟蔓丽先一步看到了钟薇,扬起笑容走了出来。钟蔓丽在钟薇面前站定,打着手语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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