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绘轻叹一口气,正打算强迫自己尽力吃完,余光中却瞥到谢祁忽然站了起来。
三人不解地投去目光,只见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去厨房拿了一个干净的空碗过来。
“祁哥,你拿空碗干什么?”
池砚周感到疑惑。
谢祁神色淡淡,“今晚胃口不好,吃不了那么多,别浪费粮食。”
“?”
池砚周看着把饭挖出来盛到空碗里的谢祁,不敢置信地抬眼,他祁哥说什么?
胃口不好,吃不了那么多??
怎么说他好歹也是正经军校毕业,去部队里待了一年多,还能有饭量这么少的人民子弟兵啊???
池砚周看向谢祁身旁的温绘,突然想起温绘学了十几年古典舞的事情,嗤笑一声。
骗鬼呢?
谢祁把盒中的饭挖了将近三分之一出来,他淡定地把空碗往前推了推,看着桌上的两个女生贴心地提醒道:
“你们吃不完也可以放这里面,让池老板明早儿吃。”
“……”
你人还怪好嘞。
池砚周沉默一瞬,他盯着谢祁笑了笑,决定看破不说破。
有谢祁开了这个先例,温绘趁着他们在各自认真吃饭,悄悄地挖出盒中一半的饭跟着放进空碗里。
米饭被压实了,不太好挖。
温绘手忙脚乱地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事儿给解决。
一旁的谢祁注意到温绘的小动作,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但笑不过两秒,他就接收到了池砚周调侃的眼神,坐在对面的池砚周还挑了挑眉。
见此,谢祁立马正了正神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池砚周看着温绘盒中只剩一半的饭,忍不住感叹着。
“这么一看舞者确实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光保持身材少吃碳水这一项就刷走了多少人啊。”
池砚周话语中带着佩服,看向温绘的表情隐约有种“你是吾辈楷模”
的既视感。
温绘被他逗笑了,也多说了几句。
“我吃东西不太长称,已经算好了,有的人每天还规定了摄入总和,晚上六点后不能进餐等等。”
“这也太恐怖了,人活着不就为了一口吃的吗!”
池砚周惊了。
温绘轻扯唇角,不置可否。
“我有一个小疑问。”
池砚周聊得起兴了,下意识举了举手,差点学小学生方式提问,“在我的印象中,国外好像在身材这方面没有国内这么严苛,给我个人的感觉国外好像挺追求力量感,我也是知道有部分舞蹈学院和培训机构会灌输一种强制思维,一味的追求瘦会不会……有点审美畸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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