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死皮赖脸待在别人家太久。”
夏洛克冷淡地说。
“我才不会…”
我正要反驳,华生满脸担忧道:“真怕兰尼去那边之后,就不喜欢我们这边了?”
怎么会呢?
“华生先生和赫德森太太,我可喜欢你们了。”
我余光只看到夏洛克在我旁边满脸嫌弃,“……”
华生笑了笑,“跟夏洛克抱一下,快点出吧。”
哦哦。他说道:“你能在危难之际,即使身体力量不足,也能这样奋不顾身地用自己的命去救路易斯,这份勇气真的让人惊叹不已。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还请尽管开口。”
莫里亚蒂团队对我的态度让我感到一种特殊的重视,然而,这种过度的关注也让我感到一些压力。虽然他们对我抱有好印象是件好事,但过于热切的关心可能会让我感到负担。
此外,对比莫里亚蒂团队对待诺亚号火灾和教授被困火场的反应,我更加肯定当时就是教授为了摆脱自己是犯罪卿身份的苦肉计。因为他们对教授被救的态度是相对冷淡的,当时也收到了感谢,却没有这次感觉那么强烈,表现得过于热切。这不由地引了我对两者关联的担忧。我会担心,他们会回想起这两件事的态度差异,可能导致我被“误解”
为揭露了他们自导自演的事实,这对我来说可能是个不利因素。
我还想装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我很快义正辞严地说道:“事实上,我会这么做也是对苏格兰场警力的信任。我自知能力不足,最多就是起个阻尼的作用。我相信,当时以路易斯先生的能力来说,多我一个人救援不多,少我一个帮手不少。之后还是全靠警察的帮助。我觉得,还是更得感谢警察他们反应及时,才能全员安全无碍。我并不敢领全功。”
“阿尔伯特先生和教授也感谢过我了,路易斯先生也说要还我这份协助之恩。现在老先生有这么说,我实在受之有愧。我明白你们对路易斯先生的重视,可我觉得就到此为止会比较好。”
我有需要,肯定会和他们讲明白的。
我不需要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当我是谦词,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反问道:“雷恩菲尔德先生,您以前是军人吗?”
这话一落,他果然跟着转移了注意力。
从和他对话的过程中,我多少知道他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性情中人,为人也不爱太多弯弯绕绕,否则也不会让他和莫里亚蒂教授之间的谈话暴露在我面前。
“你怎么知道的?”
“您的站姿和自信与阿尔伯特先生如出一辙。”
我继续说道,“我们公寓里面的华生先生也是退伍的军医,他就算在做诊所工作,从内而外透露出来的信念也很坚定。您应该不止是普通的士兵吧?”
“开膛手杰克,这是我在战场上的名声。”
老先生对自己的荣勋充满自豪感。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果然教授身边不可能有真正的恶人。
刚才握手的时候,我就猜想着这位老先生应该不是那个我认知中的连环杀人犯。
传闻中的开膛手杰克他的目标群体是伦敦贫民区的女人,除了这些女性是以出卖身体赚钱之外,她们集体都是酗酒者。也就是说,从犯罪侧写角度来说,会以这类没有足够防备心理的女性为目的的杀人犯往往是因为他的体能没有办法控制比他强的男性,且身份阶层接触到的固定人群是有限的。
面前的老先生先经济生活优渥,且他个人的体能完全可以压制年轻男性,根本不需要挑手无缚鸡之力的受害者。
不过既然提到这个名字,恐怕我觉得未来一定会有与之相关的案子生。
希望不会祸水引到教授身上就好了。
初次介绍也就这么过了。我接下来按照“约定”
去见了路易斯。他其实也没有离得多远,在其他人出门接待客人的时候,他则在泡茶和泡咖啡。我看到他手背上贴着大号的止血贴,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太要紧的伤势。
实话说,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挺好奇当时和他在同一现场的艾琳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