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见罗盛勇的神态,忍不住开口骂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砰!”
罗盛勇一拳捣过来,打在顺子脸上,脑瓜子晕晕乎乎,“嘴巴放干净些,那是我妻子!”
罗盛勇这一拳是收了力道的,不然一定打得顺子满地找牙。
“勇娃,你疯了,居然敢打我!”
顺子不敢置信看着冷若冰霜的堂弟,一时懵了。
小时候两兄弟也经常打架,那是小孩子间的打闹,打了好,好了打,常见的很,长大了关系好的很。
今天这一拳,可不是小时候打闹,这是带着恨意的拳头。
“打的就是你!”
罗盛勇眼神冰冷,带着浓浓的厌恶。
“幺婶,勇娃莫不是中邪了?”
顺子问罗老婆子。
罗老婆子以为大儿当兵十来年,部队管教多年早已磨平性子,收了利爪,没想到还跟以前一样无法无天的混不吝,桀骜不驯的野马,刚烈的很。
“你这孽障,为了女人连你堂兄都打,是不是连你爹妈也要打?”
罗老婆子大声嚷嚷。
“你如果想,可以试试!”
罗盛勇斜睨道。
“你个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
罗老婆子上前抓着大儿又哭又打,唯恐事情闹不大。
罗盛勇不说话,一把扯开罗老婆子。
罗老婆子一个趔蹶,差点儿摔倒,被顺子扶住。
“勇娃,你越来越不像话!我要向你们领导告状,你不敬父母,不敬兄长,不配当官!”
顺子眼睛猩红。
当年征兵入伍,顺子也想去,一听是苦寒的雪域高原退缩了。
三年后去的几个同乡退伍回来,唯独罗盛勇没有。
众人嘲笑,也庆幸这匹野马被部队管束。
没想到人家熬了几年后提了干,还步步高升。
寄回家的钱一年比一年多,村里好多人眼红。
顺子更是后悔自己没去,对这个堂弟又羡慕又嫉妒。
“请便!”
罗盛勇耸耸肩无所谓。
“你!”
顺子没想到这个堂弟根本不在意。
想到自己来找堂弟的目的,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怒气道:“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罗盛勇冷笑一声,骗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