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园回来的路上,阳光正好,身上的羽绒服略显得热乎过了。
“元宵节的第二天,我和易仁,应该也算分手了。”
我告诉姗姗。
“你一直没说,我也没有问你。那天晚上不是你还去参加夜跑了吗?还戴回来一个帽子。对了,上次情人节,你们好像也没有在一起。”
姗姗问。
“早在元宵节的时候,大概那时我们吵架了。”
我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自己在那儿情绪纠结,都没照顾你。”
姗姗有些懊悔地说。
“你带我去逛沙坪坝了呀,还去了重庆大学呢。”
我说,“那是很不错的体验。你知道当年我的分数上不了重大,只能填西南大学。”
“你们异地的情况,怕是不容易。是他提的吗?”
她问。
“不,是我。”
我说。
“你不是一直都只喜欢你的阿仁吗?”
姗姗说。“好像这世间除了那个远在天边的阿仁,都没有男人了一样。”
“你又取笑我。”
我说。
“你知道如果没有你那个阿仁,换个‘阿仁’也行啊。”
姗姗好像话里有话。
“我和他从中学时就互相喜欢,并非上大学后一时兴起。那时我们一起在学校里,一起散步,却从没有牵过手,也没有真正地像其他同学那样谈恋爱,甚至没有说出口。想来,那时我心里的快乐却不比上大学以后少。”
我说。
“现在,我好像感觉不到,我和他的联系了。我找不到他,而他总是忙……”
我还未说完就被姗姗打断了。
“打住,男人虽然有忙碌的时候,但没有忙到顾不上与女人谈情说爱那种地步。如果他不够好,没有就没了,咱们又不差,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