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箱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爬宠。
蛇、蜘蛛、蝎子,应有尽有,但最多的还是各种颜色的蛇。
而孟祈年则正站在窗前喂一条三米多长的白蟒。这条蛇应该是孟祈年的最爱,它被单独养在一个巨大玻璃箱中,孟祈年为它做了造景,流水、山石布置得当,趣味盎然。
谈言进来时,这条白蟒正盘在一棵形似黄山松的小树上,嘶嘶吐着信子。
孟祈年在拿鸡胸肉逗它,听见谈言开门,孟祈年关上盖子回头。
谈言怕蛇,孟祈年养得这一屋子五颜六色的蛇在听到开门声后,又不约而同冲着门口方向嘶嘶吐着蛇信。
这下可要了谈言亲命。
“啊啊啊!!!”
从未见过这么多蛇的谈言凄厉地惨叫着。
“蛇!哥!蛇!”
他的惨叫声将孟祈年养得那些蛇也给吓着了,这些蛇咚咚装着保温箱。
虽然这些养蛇的保温箱,是孟祈年订制的,材料是防弹玻璃,他养的最大的一条蛇就是他刚刚喂得这条白蟒,也不过三米长,这些蛇没一条有那个本事撞破保温箱跑出来,但怕谈言再叫下去,再给他养的这些蛇喊应激了,不吃食物了,孟祈年放下镊子,走过来,拉起谈言,将他带出门后,道:“我不是跟你说让你在楼下等我吗。”
“我等了,哥。”
谈言压根就没从孟祈年一屋子五颜六色的蛇中缓过心神,不停发抖,想靠孟祈年怀里,但一想到他不久前还在喂蛇,害怕地不敢靠,站在那手足无措道:“蛇,哥,蛇。”
蛇是孟祈年养的,不用他提醒,道:“这么怕的吗,小孩?”
“怕。”
谈言吓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孟祈年无奈,想抱他,但谈言害怕,不让他抱,“你别抱我,哥,你刚才还在喂蛇。”
“我昨天也喂了。”
孟祈年意有所指。
养什么是孟祈年的自由,但谈言是真怕蛇,一想到孟祈年之前可能曾像养小猫小狗的人那样撸蛇,谈言鸡皮疙瘩就一层一层往起冒,他受不了。
“你别说了,哥,我难受。”
谈言声音带上了一丝哀求。
孟祈年养蛇有点年头了,在他认识的人中,不乏害怕蛇的,但怕成谈言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小孩,你以后别上二层了,知道吗。”
孟祈年跟谈言说。
谈言的心思已经不在二层不二层上了,而是飞到了孟祈年以前有没有摸过他养的那些蛇上。
“哥,你以前有没有摸过你养的那些蛇”
由于昨晚孟祈年把手塞他嘴里,这个问题变得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