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仪眸色似比夜色还黑,“很好看。”
“真的?”
一股淡淡的红意,像是胭脂晕染在姜暖竹的脸颊。
“嗯。”
许鹤仪沉声道:“偶尔换换风格也不错。”
这一说,姜暖竹脸更红了。
许鹤仪见她尾有点湿意,“我来帮你吹头。”
姜暖竹:“……嗯。”
修长的十指穿梭在姜暖竹的间,伴随着淡淡的暖风,姜暖竹脸上的热意缓缓消散,多了几分安然。
等许鹤仪收起吹风机,姜暖竹看到旁边的礼盒。
“你还没有拆礼物吗?”
许鹤仪眸光沉沉看着她,眼神透着无声的危险。
“不急。”
许鹤仪嗓音有些哑,他又多解释了一句:“等你一起。”
“好呀。”
正好姜暖竹也好奇两人送了什么礼物给许鹤仪。
傅青隐当时还特意叮嘱要等他们走了才能看。
姜暖竹好奇的和许鹤仪一起拆礼物。
傅青隐的油画,画的果然是姜暖竹。
画中的姜暖竹高髻环佩,身姿婀娜,醉眼迷离,指尖拈花轻嗅。
美颜不可方物,好似神仙妃子下凡。
连姜暖竹自己都有些惊艳。
她半天才想起来:“当年南城要拍个旅游宣传片,邀请我去跳了一支《贵妃醉酒》。”
因为是实景拍摄,还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当时姜暖竹的腿做完第三次手术,恢复的差不多,这算是重新入行的第一支舞。
傅青隐不放心,特意陪着她一起去的。
“醉卧芙蓉丛,国色满庭芳。”
许鹤仪看了半晌,才淡声道:“许太太的美,总能令我耳目一新。”
姜暖竹笑的眼尾染红,有几分羞意,更多的是大方自然。
她笑着调侃道:“许先生的夸奖,也总是别具一格。”
相处越久,姜暖竹就越习惯了许鹤仪的夸奖。
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茫然无措。
许鹤仪顺手拆了简梨的小黑盒子。
里面是一个移动硬盘。
姜暖竹看到移动应硬盘,忍不住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