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刚进洗手间,姜暖玉脸色一变,冷笑着威胁姜暖竹。
“你就不怕我把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告诉新姐夫?想必新姐夫也不知道,姐姐看起来温柔端庄,其实是个狠毒的朝着自己亲妹妹下手的恶毒女人?”
姜暖竹反手给了姜暖玉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洗手间。
姜暖竹摸了摸有点痛的手心,面色淡然如常,“有种,你就去他面前说呀?”
姜暖玉捂着脸,不敢置信道:“你打我?你疯了?!”
“不是疯了,只是不想忍你了。”
姜暖竹一脸认真道,“从你开始幸灾乐祸看我和晏时的戏时,我就想扇你了。”
姜暖玉揉了揉脸,冷哼道:“装了这么久温顺乖巧,终于装不下去了?”
“装?”
姜暖竹淡定看着她,“以前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现在……”
姜暖竹觉得与其继续忍受,还不如学会疯。
“你就不怕新姐夫知道你的真实面孔嫌弃你?”
姜暖竹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手,“爸妈应该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吧?”
姜暖玉一身嚣张气焰顿时消散,她捂着脸左右打量,“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小白脸?你别想害我!”
洗完手,姜暖竹关了水龙头,不急不缓的擦了擦手上的水。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姜暖玉:“姜暖玉,你还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吗?”
这句话,顿时让姜暖玉想到了一些旧事,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太平日子过了几年,她险些忘了当年的梦魇。
此时,姜暖竹已经转身离开了。
姜暖竹回去时,现自己碗里已经堆满了菜,和小山一样高高的。
姜父夹的虾和鸡蛋已经不见了。
姜暖竹深深的看了许鹤仪一眼。
没过多久,姜暖玉回来了,只要稍微仔细点,就能看出她脸上的红痕。
但全场没有一个人开口问这件事。
这顿饭吃的很快,吃完后,姜暖竹和许鹤仪就离开了。
许鹤仪的司机来接人。
上了黑色宾利,姜暖竹侧头打量车外的景色。
路边树影静静林立,头顶的月色好似一层薄纱覆盖在地面。
姜暖竹沉默良久,忽然转头看着许鹤仪问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姜暖竹一一细数道:“我对虾和鸡蛋过敏,我也不吃胡萝卜……”
后来许鹤仪给她夹的菜,完全避开了这几样东西。
连姜父给她夹的虾和鸡蛋都被许鹤仪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