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撒娇的女人好命。
但心疼人的男人更是勾魂。
姜暖竹一颗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糖丝包裹,无处可逃。
她唇瓣微张,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鹤仪抬头,薄唇擦过她莹润的耳垂,“许太太,我想亲亲你。”
姜暖竹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晕,眼眸如蝶翼颤动,悄然道:“我也想。”
情到浓时,总想用些亲昵的方式来表达情绪。
下一瞬,头顶一片阴影打了下来。
姜暖竹的唇被咬住,后腰被紧紧扣着,整个人扑在许鹤仪胸口,软绵无力。
许鹤仪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强势的。
他吞噬着她的唇,她的吻……乃至更多。
姜暖竹被困在他怀中,仰着头承受,不由低低的嘤咛了一句。
她像个好学的学生,手腕勾着许鹤仪的脖子,也学着他,轻轻回吻着。
这好像更刺激到了男人。
他的吻,侵略性更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暖竹眼眸含水的趴在许鹤仪胸口喘气。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完全没了平日的禁欲沉稳。
许鹤仪靠在姜暖竹肩头,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一路烫到心肺。
“许太太,我有点忍不了了。”
姜暖竹就坐在许鹤仪怀里,无法忽略某些自然反应。
她耳垂红的能滴血,眼眸轻颤,有点结巴:“等……等我腿好了,行吗?”
和许鹤仪亲密,她并不抗拒。
只是这和原来的计划不一样,她毫无准备,总有些无措和紧张。
许鹤仪低沉一笑,引起胸腔震动,“许太太,我也没这么急色。”
只是有时候总有些忍不住罢了。
姜暖竹听的脸更红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更急一样。
姜暖竹小声问道:“我要睡觉了。”
“嗯。”
许鹤仪沉沉应了一声。
姜暖竹还以为他没听到,正要再说一遍,许鹤仪已经熟练的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