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解释说:“我只是没干过,怕下手没轻没重的。”
姜念一手棉签蘸取碘伏,打量着从哪儿开始清理创口。
为了方便动作,顾凛坐在沙发上,姜念就弯着腰,蹲在边上。
脑袋只到顾凛的胸口。
然后就听到顾凛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放响了起来。
“你当初给我身上抓印子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轻重。”
姜念:“……”
她能在顾凛身上抓印子的时候,无非就只有头次上床的时候。
姜念脸上的红晕都红到了耳朵尖,有些羞恼。
要不是她哭着喊了好几次,顾凛都不慢下来,她能难受得抓他么。
姜念气急之下,不由得脱口而出:“你不是也咬我的……”
说到一半。
没那个脸说下去。
因为咬的地方实在是不怎么好形容。
顾凛噙着要笑不笑的莫名语气问姜念。
“怎么不说了。”
姜念发现顾凛这个人,现在在她面前完全都不掩饰自己恶劣的本性了。
之前好歹偶尔还装出一副冷峻刻薄的样子。
姜念用手腕揉了揉明显有些发烫的耳朵尖,强装镇定的说:“现在我们是保姆关系,说这个不合适。”
她不知道的是,方才的动作都落入了顾凛的眼中。
耳朵尖上蔓延的绯色,映衬得手腕格外素白。
不过,当初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
“在外面才是那种关系?”
顾凛的舌尖抵了抵脸颊:“行,那下次在外面说。”
“……”
这狗男人!
姜念给顾凛上药的手一滑。
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
连顾凛都撩了一下眼帘。
“弄死我了,谁付钱给你。”
“想要你命的人多了去了,哪儿轮得到我。”
姜念随口说了一句:“我怕你被人弄死,修复的尾款能不能先帮我结了。”
也没抱希望。
顾凛还真问了一句:“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