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
周惊寒转头,神情没有丝毫诧异,反而笑着道:“唱晚,你记性有够差的,居然还敢学翻译。”
“。。。。。。”
“那是因为。。。你变化很大。”
唱晚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而且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很小。”
“是吗?”
周惊寒半蹲在地上,仰头看她,“你说说看,你那时候几岁?”
唱晚犹疑着,语气很不确定,“大概,十岁或十一岁?”
周惊寒低笑一声,把箱子里所有的相册都拿了出来,放到她手上,眉梢稍扬,“再想想。”
她仔细回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想不起他们俩更早以前的交集是在什么时候。
周惊寒懒得再为难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等到唱晚扛不住他的视线,别开脸,才慢腾腾的开口道:
“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才四岁,还没我腿长。”
“。。。。。。”
屋内的光线有些暗,周惊寒目光沉沉,视线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定在她唇上的位置,随后又挪开。
男人眼神里夹杂着些莫名的意味,喉结滚了滚,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抱着我不肯撒手。”
“吵着闹着长大了要嫁给我。”
“。。。。。。”
他的话仿若平地一声惊雷,轰隆隆的在她的耳边作响。
吵着、闹着、长大了、要嫁给他。。。
“。。。。。。”
她小时候的胆子,有那么大吗?
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开始搜索着过去的记忆,四岁的时候。。。
周惊寒说,他们四岁就认识了。
唱晚仔细回想,仅仅回忆起自己四岁的时候,似乎生了一场病,病好后,爸爸托教她画画的温老师定制了一个银镯子,保佑她平安。
后来,他带着年仅四岁的小唱晚去了温老师家表达感谢。
一切渐渐清晰起来。
好像就是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周惊寒。
“我。。那个时候,才四岁。”
唱晚找回自己的理智,含糊道,“还是个小孩子。。。”
说到这里,她眼睛猛地一亮,摸到自己手腕间的镯子,“这个银镯。。是你做的。。。。”
周惊寒漫不经心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