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无能,赤阳城失守,还请陛下定罪!”
说着郭星剑就跪了下去。
“爱卿言重,你上任以后,赤阳郡民生改善了许多,而赤阳郡失守也是那叛贼所致,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贼胆包天,怪朕德望还不能服众,如是怪罪于你,岂不是朕在无理取闹?”
延庆帝话音一转,神情变得威严:“关于叛贼你有多少了解?”
郭星剑将自己所知,全部托出。
延庆帝眉头微皱,又道:“爱卿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微臣愚昧,还请陛下明说。”
郭星剑摇摇头,不知道延庆帝所指。
“此前你上奏过关于赤阳郡失踪案的事,你还记得?”
“微臣记得。”
“那你为何会即刻又上奏说事情已经解决?”
郭星剑大惊,自己从未做过此时,但延庆帝又没有必要骗自己。
见郭星剑陷入沉思,延庆帝也不做打扰,静静等待。
越想郭星剑表情越是难看,此前没有注意,现在才现自己有好些记忆都模糊不清,一想要深入就头疼欲裂。
这痛感自己似乎经历过。
“啊!”
郭星剑双手抱头,出一声惨叫,随后浑身瘙痒,右臂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想起来了,铃铛,一个人拿着一个铃铛,铃铛的模样越是清晰,但无论如何也记不起人脸,郭星剑咬牙强忍不适:“陛下,只怕我早已中了贼人下的蛊虫,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生而我却不知。”
说着就向殿外退去:“中毒已久,已无法医治,又酿成大错,只有以死谢罪!”
郭星剑夺去殿前守卫腰间的长剑。
“快阻止他!”
延庆帝见状急呼。
那侍卫也反应极快,但还是没能赶上,长剑已划过郭星剑咽喉,一抹鲜红溢出。
延庆帝悲痛不已,许久才又是道:“厚葬!”
如今自己可以控制的郭星剑也死了,在康国内的默人也几近被捕完,延庆帝还活着,本就有几个够难对付的敌国大将,现又多出一个天外天圆满之人。。。。。。
苟贵营地。
“什么声音?生什么事了?”
相距不远,苟贵被这声音惊到,急忙出帐篷查看情况,就怕康军夜袭,良久见无事生,呼来一人:“传命下去,今晚严加巡逻!”
说罢又回帐中。
片刻。
“来人。”
苟贵叫道。
“什么事?将军。”
一人匆忙进帐。
“将这封信送给陛下。”
苟贵看着桌上的信封。
“属下遵命!”
那人躬身前去取过信封离去。
虽然自己是倾巢而出,陛下也跟了前来。不过自己是前锋部队,陛下在后方,离自己还有些距离,自然需要有人传送信件。
“你叫我不告诉陛下,我就会听你的?”
苟贵看着帐帘,阴笑道:“谁人不知你想要篡位?若是不告诉陛下,你怕不是要暗杀他?”
“谅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