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接过包裹,走进屋里,合上门:“我到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有这么着急。”
说着打开了包裹。
一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令牌躺在其中,上面一个“谢字”
。
“是谁进来了?”
妇人听见屋里传来声音,眉头一皱,又赶紧包了回去:“夫君,是我。”
一消瘦男子从里屋走出:“哦?夫人是为何而来?”
“其实我也知道夫君辛苦,不想打扰夫君休息的。但是,门外有人求见,说有急事,我怕有所耽误也就不得不来了。”
“那人是谁?”
羌白想不清现在会有谁来。
“我也不认识,不过他让把这东西交给你。”
说着,夫人将包裹递给他,转过身去。
羌白打开包裹,看过后表情明显变化,一会儿又恢复平常模样:“多谢夫人了,让他进来吧。”
“我们之间说这些干嘛。所幸是我没有打扰到夫君休息才是。”
妇人这才又转过身来:“好的,我这就去。”
妇人又转身出门。
“公子,你就是求见羌将军的人吧。”
妇人打量了门前的谢武乐一番。
“是的,我姓谢。”
“我是羌将军的妻子,将军才外出回来,身体劳累,不能亲自来接公子,所以由我来接公子你,还请谢公子随我来吧,将军在屋内等你”
“多谢。”
谢武乐行礼跟上。
两门卫见是夫人亲自来接这谢乐,便知他是将军的上宾,神色有些慌张,如果谢乐在将军面前将自己收钱的事告上一状,那自己也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夫人将谢武乐带到屋内,也就合门离去。
“请坐。”
“多谢羌将军。”
“你是谢乐吧?”
羌白打量着谢武乐。
“是的,我是谢乐。”
见羌白一直盯着自己的脸,谢武乐突然想起什么:“本来我脸上是有烧伤留下的疤痕的,后来用了一些药材治好。”
“原来如此。”
羌白将令牌还给谢武乐:“你此次来我这里是打算做什么?”
“将军你与柳叔交情颇深,如今柳叔他去世了,我是想来应该给将军说一声,免得将军牵挂。”
谢武乐接过令牌揣回怀里。
“柳长青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羌白眼中泛起泪光。
“去年夏天。”
谢武乐说起也是伤感。
羌白揉了揉眼睛:“就这一件事?”
“是的。我一直深居小城见识颇浅,也没有什么可与将军说的了。”
谢武乐说着起身:“既然消息已经送到,我也就不打扰将军。”
见谢武乐将走,羌白一下从椅子上下来,半跪于地叫住谢武乐,眼神真挚:“臣恳求殿下,兴复大安,为陛下复仇!”
谢武乐看了看羌白,面露难色:“抱歉,我不能回复羌将军的请求了,我只想平凡过完这一生,从未想过将军所说之事。食人俸禄,就应当全力辅佐。兴复大安这事,将军还是不要再提,现在你是康国的将军,不能再念着这些,否则就是作践自己!”
说罢,谢武乐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