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从身到心的一场霸道掠夺。
姜照皊有些缓不过气,哼哼唧唧的撒娇:“别呀。”
声音还未从唇齿间溢出,便又被堵了回去,化成断断续续的娇啼。
如泣如诉。
康熙旷了这许久,被她勾的难耐。
克制的松了松衣领,不再去看她,只别开脸,叫她往一边去。
没得一会儿挑起火来,他舍不得动她,最后还是自己难受。
姜照皊被他推开还有些懵,回眸正要发作,就怔在原地,她见过许多样子的康熙,有张扬的,有噬情的,间或处理朝政的冷漠。
像这般细密的汗水在精致的下颌处汇聚,行成欲坠不坠的一滴汗,那白皙的肌肤,和微微泅湿的石青衣领,再加上他双眸禁闭的克制模样。
像是有一把火,哄的烧在她心尖。
突然的,她就明白了康熙这个男人的迷人之处。
明明强大,却自有分寸,克制的一塌糊涂,这般喉结滚动,明明难耐极了,却仍旧清明守己,不肯伤她半分。
“皇上。”
她轻笑。
见康熙眼珠子滚了滚,却仍旧没有说话,不由得又轻笑着上前,仿着方才的样子,坐在他膝上,伸出双
臂搭在他肩上,缓缓拉近彼此的距离。
直到鼻尖挨着鼻尖,好像轻轻晃一下就能碰到,她这才停下。
“皇上,您睁眼瞧瞧。”
她笑的张扬又媚人。
见那唇瓣蠕动,人却双眼紧闭,便直接吻了上去。
做什么女人都得等,她偏不,想要的东西,想吃的东西,她就是要第一时间采撷。
被动和主动。
不过片刻,她的腰肢就被大掌箍住,就听康熙克制又沙哑的开口:“姜妃娘娘如今越发进益了。”
以前也会玩些小花样,但是她总羞赧的不成样子,像今儿这般坐在他腿上撩拨,放在原来是不可能的事。
姜照皊凑到他耳边轻哼,却不再说什么,她的意思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接下来的主场就是他了。
主动的分寸,她心里明白。
康熙隐忍的又箍紧她的腰肢,沙哑着问:“明明丰腴了些,这腰怎的还这般细?”
她胖了许多,胸脯丰盈了些,这臀儿也颤巍巍的翘,只是腰肢柔韧纤细,一如往常,两厢对比下来,倒显得这腰更细了。
姜照皊不吭声,缓缓的吹灭一旁的蜡烛。
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刚刚还亮着,突然没了光线,入目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
室内一片寂静,隐隐能听到外头虫鸣的声音。
康熙双臂用力,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哑着嗓道:“真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想着她刚出月,要放过她,如今被她勾成这样,又不敢胡闹,最后难
受的人,必然是他。
罢了罢了,
左右都是从了她。
康熙将怀中娇躯轻柔的放在锦被上,纵然室内没有光线,仍旧放下了缠枝莲的床帐。
愈加漆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当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反而嗅觉、听觉会愈加灵敏。
姜照皊侧眸,能看到外头石榴树上挂着的灯笼,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的,明明温柔极了,却像是狂狼中的小船,找不到丝毫方向。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尽是石榴花开的模样,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红。
热烈又灿烂,能叫人心里也跟着酥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