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曲跟在她后边进了厨房,脱了印花的围裙,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拢住她在水流下冲洗的手,温柔地带着她继续揉搓。
“都端出去了,汤很烫,我来端。”
他抽出厨房纸低头捧着她的手,逐根擦干净她手指,凑到她手背嘴唇轻轻贴了一下,“你的手要拉琴的,很珍贵。”
沉汨眼底淌出笑意,吻了一下他额头:“伏曲,你也很珍贵。”
伏曲黑色的眼珠周围晕出一圈金色圈纹,他抿了抿唇角的笑,牵住她的手:“好了,吃饭。”
……
沉汨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缓缓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睫,她粘在脸上的丝被他指尖温柔勾到耳后,同时想起的还有他略带喘息的清澈嗓音。 “就这样多抱一下,可以吗?”
他顿了顿,又加了句,“床单我一会儿就洗。”
“嗯。”
沉汨伸手往上抱住他脖颈,烫的面颊在他锁骨位置蹭了蹭,“你的身体,好像变暖了很多。”
伏曲低头在她湿的顶吻着:“嗯,是因为你。”
她变得接近非人类,而他,逐渐变得接近人类。
甬道里射完精的性器终于软下去,被她压在下腹的那一根却还硬着,抵着她凸起的花蒂,时不时搏动一下。
从她大腿往下缠着的蛇尾很有分寸感地在她皮肤上缓慢游移,蛇尾尖端摩挲着她脚背,带来一丝丝痒意。
上半段温情,下半段惊悚,但很显然,非人类在自己的人类伴侣面前,往往只有彻底打破原形的枷锁,才能真正产生“自己是真的被接受了”
的幸福感和松弛感。
仰光是这样,伏曲也是这样。
他们时刻保持着清醒,呢喃爱语时,耳鬓厮磨时,甚至到达高潮时,都警惕着避免自己因为过于情动而暴露出自己的原形,以至于给她带来心理阴影,进而影响自己好不容易从她身上得到的亲密与温情。
但对于已经经历过章弋越那大半个月亲密到喘不过气的浓密性事的她而言,与他们的原形交合似乎也变成了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感激他们的爱重,也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去给予他们更多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现在,换这边了。”
她半跪起身握住他那根还硬着的性器,软掉的那根性器被带出,肉钩还显得格外依依不舍,分离时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粉白的异形性器被湿热的甬道毫无芥蒂地温柔包裹吞没,伏曲看着她,眼瞳周围的一圈金色越闪亮耀眼。
“沉汨,我爱你。”
没写到宴会,下一章汨汨要“单刀赴会”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