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去。”
第一回合才多久的功夫,宇文承基丢尽了脸面,再有突厥人出言相讥,杨广更觉得面上挂不住。
“陛下,臣来。”
下去一个宇文承基,还有别的人,这样好的机会能在杨广的面前露脸,谁都不会愿意放过。
只是可惜了,上来的人都叫那匹马欺负得挺惨,与宇文承基相比,宇文承基还算是出众的了,能跟马儿对上两个回合,其他的人,直接一个回合就起不来叫人抬了下去。
“看来我突厥驯不服的马儿,你们大隋的人同样也不行。”
突厥使臣看了半天的戏,高兴地冲着杨广说话,杨广看到倒下一个又一个的郎君,脸都气黑了,本来是想借机给自己张脸的,却成了丢脸的现场,换了谁都受不了。
“陛下,昭请一试。”
看了半天的好戏,李昭站了出来,朝着杨广请之。
突厥的使臣看到一身红衣的李昭站出来颇是惊艳,出言却道:“小娘子也瞧见了马儿的厉害,郎君都做不到的事,小娘子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免得毁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劳阁下挂心了,我既然敢请自是心里有数,不劳阁下为我这张脸心急。请陛下准许。”
李昭最后再请杨广准了,杨广这会儿输得脸都没了,朝着李昭道:“你若能驯服此马,朕许你任何事。”
丢脸丢到这个地步,无论此时是谁能帮他争回这个脸,杨广都必有重赏。
“昭会的。”
李昭自信地回答,看了半天的戏,这匹马摔了那么多的人,李昭也在观察马儿,就是为了能够出手一击而成。
“去吧。”
杨广盼着李昭真本事,能够将这匹马驯服了,扬眉吐气!
突厥一副突厥人没本事,一直都夸自己是大国的大隋同样没本事,不过与突厥无二的语气和态度,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生气。
只是李渊一看到李昭出面,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都在想,他养的这真是女儿吗?明明就是个儿子。事事都要争出头,她要是驯不服这马儿,让这马儿摔下来了,他回去怎么跟自家夫人交代?
出门的时候夫人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只是李昭非要跟,李渊也是不小心输了一个承诺,想反悔都不成,自家夫人可是说了,让他一定要把孩子平平安安地带回去,李昭要是有个差池……
、再次讨教
心里急得跟什么一样,偏偏在杨广说出若是李昭当真能驯服此马时许李昭一件事,李渊再想说话都没敢说。
女儿出面要做的事,还是自请的,关乎国威,他要是拦着不让,必叫杨广不喜,他不敢。
李昭才不管李渊心里万千心绪,只管走到马儿前,看着前面的马儿,马儿似乎叫人折腾得生气了,粗重的喘着气,好似要将人吓跑。
“好马。”
有灵性有气性,难得一见,李昭早先没近看就打此马的主意,眼下更是,故而再走近了些,马儿却是一声长啸,李昭却已经捉住它的缰绳,将马儿往前拉了回来,再一个跃起,直接翻身上马。
要知道到了最后,马儿连让人骑上它的机会都不给,李昭第一个回合出手的动作干脆利落又漂亮,杨广叫人看了半天的没脸,现在就盼着能有一个人能好好地给他挣回个脸。
李昭,李昭一定要争气,一定要争气。
杨广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前头,上了马背的李昭身临马儿的前起后仰,不断地颠着想让李昭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