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以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佐助和小樱住的房子并不算大,没有杂物间和书房,但是单独空出了一间不小的育婴室。因为没有客房,佐助对我颇为抱歉,但我没那么多所谓,睡沙发已经是极好的日子了,我贪恋的不行。
双人房的隔音并不好,夜深人静我又开始老调重弹地失眠,听着从房门里影影绰绰传来的互动声和对骂声。有一次佐助甚至披着被子砰地一声甩上门,然后开出了客厅顶上的大灯。我吓了一跳,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揉揉眼睛打哈欠。
“怎……怎么了?”
我砸着嘴问。
“没……没什么。”
他像一只被看破了花招的貍猫,不知所措地摆手,且退且走,“哈哈……差点忘了你还睡在客厅呢。我……我上育儿室。”
“不用啊,”
我坐起身,歪着脑袋看他,“你睡沙发好了,我可以睡地毯上。”
“好吧……委屈你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我跟前,开始在沙发上重新铺被子。
接着我们一起躺了下来,还差一盏小灯没有熄。“我去?”
我看了看他。
“不用了。”
佐助摇了摇头,“亮着吧。”
“怎么?”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神秘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兴趣,于是我促狭地笑道,“你怕黑?”
“没有。”
他背过身去,声音凉凉的,像在里面装了薄冰,“我只是怕出了事来不及摸枪。”
“你做什么的?”
我已经没了睡意,随意地问。
“敲代码。”
他机械地回答。
“看不出来啊!”
我同情地感慨道,“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用手比划了一阵,“不过是因为符号无谓生死,不会离我而去。”
“那她呢?”
我指了指双人房,“她会离你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