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隽永的轻微磨蹭,随越赧然又心慌,秦芳雅就在旁边呢!
她耳根子染上浅淡的绯色,忙不迭收回双脚,埋头扒拉米饭。
瞅见她心虚躲闪的模样,顾泽忍俊不禁,仗着腿长,轻轻松松追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难捱的摩挲烙印在小腿,蹭出酥酥麻麻,随越惊慌失措,招架不住。
奈何不敢大幅度逃躲,唯恐引起秦女士的怀疑。
她只得抬起眼,悄悄瞪他。
顾泽俊逸深刻的面庞抬了抬,满是嘚瑟。
随越着实气不过,没忍多久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转守为攻,畏畏缩缩躲避的右脚主动出击,缠上他小腿,成精的藤蔓一般。
这显然出乎顾泽的预料,他暴露明显的错愕,腿部都僵硬了。
随越将筷子稳稳地插在饭碗中,眸光上挑,好整以暇地观察他反应,桌面以下的右脚缓慢进攻,一路上走。
顾泽的面色不出所料地变了。
哪怕随越想要继续,他都只会躲。
成功掰回一局,随越雀跃得不行,抬起筷子去夹菜都差点摇头晃脑。
何曾料到后果是饭后,他们开车送秦芳雅回县城酒店,只剩两人往返时,随越方才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坐上副驾驶,顾泽便放下了她的椅背。
陡然随变化的靠背倒去后面,随越不免受惊,挣扎着要爬起来。
顾泽却抢先一步,长腿一迈,从驾驶座跨了过来。
他曲膝跪在她身侧,大手按握她乱踢的腿,倾身捏上她下巴就堵了上去。
他吻得忽略章法,横冲直撞,心急火燎的蛮狠,泄愤似的。
随越的领口很快被大力撕扯,笔直深凹的锁骨跟着遭了殃。
细密的痛感刺上神经,衣衫剥去大半,随越心下慌乱,竭力推他。
“你,你想干什么?”
气喘吁吁,尾声带着颤。
“现在知道怕了?”
顾泽略略抬起头,对上她开始氤氲雾气的眼,轻呵一声,“在饭桌上是怎么招我的?”
“是你先招我的。”
随越不满地控诉。
顾泽明显没有心情,也不打算和她掰扯这个,再度埋首,让那些湿润的吻痕接连成片。
随越呼吸愈发急促灼热,意识混乱,断断续续地问:“你,你不会,不会想在这里……”
顾泽听明白了,恶劣地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随越不过脑子地吼完,感觉顾泽的力道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