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搞厕所啊。”
三人异口同声,同时瞪大了眼睛。
狗屎苦着脸,“老大,屎尿的味道不好闻呀,要不换其他人吧。”
晓天脸色一沉,“换啥其他人,就你们仨人了,要是你们不干,我自己掏大粪去。”
仨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让仨人清扫厕所,这回是名副其实的走了“狗屎运”
。
他们各自唉声叹气出了乡政府大院,回去后,巡查完几个村子之后,便聚在狗屁家里喝酒,三人酒量都不大,但因边喝边聊,到了天黑还没散场。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野外一片漆黑,在李家沟村子不远处庄稼地路边,慌慌张张的奔跑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神色惊恐,看到路边有一大片刚掰下玉米的玉米地,一头扎了进去。
仨人正要散场,李狗子忽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不好了,俺媳妇跑了。”
狗屁伸伸懒腰,打了个酒嗝,“李狗子,你媳妇跑了,找俺哥仨干啥?”
“三位好哥哥,帮个忙。”
李狗子哀求道,“俺媳妇可是花五百块钱买回来的,要是跑了,俺就人财两空了啊。”
狗屎没事就喜欢蹲李狗子家墙根,说,“你媳妇不是被你用铁链子拴着了吗,咋会跑了?”
狗蛋也说,狗子,听说你喜欢打你媳妇,是吧,你看不出来吗,你媳妇是被你打跑的,对不对?
“是是,俺是打了她几下。”
李狗子连连的点头说道。
狗屎用指甲剔着牙。斜着眼,道,“你连自己媳妇都守不住,真是个窝囊废。”
见仨人不理不睬,李狗子扑通一跪,“各位爷爷,行行好吧,要是找到俺媳妇,以后俺就听你们仨人的。”
最后,仨人在李狗子苦苦哀求下,找了几个联防队的人,还有十几个村民,开始四处寻找李狗子的媳妇。
一直折腾到半夜,终于在那片玉米地里找到了人。
那女人吓得脸色苍白,被李狗子一把揪住头,连扯带拽的弄回来家,然后把女人扒光衣服,赤身露体的吊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
李狗子操起一根鞭子,朝着女人身上不停抽打。
围观的人有几十个,狗屎他们三人也在。
女人瓜子脸,姿色不错,也就二十来岁,眼睛很大,此时充满了恐惧,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条条鞭痕,每挨打一下,都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李狗子打累了,对身后的一群男人说,俺媳妇不老实,想跑,没跑掉,今天晚上凡是男人,都可以上来摸两把。
一群男人中有不少人都是光棍汉,平日里想女人都想疯了,这么好的事情,上前白摸两把,没有不兴奋的。
随后,几个男人果真上去了。
女人无助的绝望、羞辱,和怒骂,很快淹没在一群男人放肆浪荡的大笑声中。
轮到狗屎的时候,驴蛋说,“狗屎,我看你是蹲李狗子家墙根,憋得慌,白摸两把能让你多得劲,俺劝你别去,说不定哪天,今晚的事被老大知道了,你别想在联防队混了。”
狗屎不以为然的说,老大又不是不知道李狗子媳妇的事,要是过问,早就把李狗子抓起来了。
说着话之时,狗屎已走到树下,对着吊在树上女人的白白大腿那里,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