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表态吹马屁了,朱棣还在坐着,都感觉屁股扎的很。
他吧,去北平当王两年了,平常都是人奉承他,也没他奉承别人啊。
也就老爹老大值得他如此行礼,可那是从小养成的尊重和习惯。
让他现在对大侄子这么做,这…。
朱棣着实下不来身份。
想了想,最终是站起来。
话也不说,向朱雄英拱拱手,算是表态了。
而这一刻,
角落里的朱允炆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这方法真的有用吗?
都还没用呢,两位大人外加一位杀伐决绝的叔叔,就先道谢老大了?
朱允炆整个人都懵了。
最后,朱标笑着站起来表态。
“雄英,你这方法不错,有风险,但收益也是极大。”
“风险与收益成正比,值得赌!明日我便和父皇商讨此事!”
朱雄英喜形于色:“多谢父亲!”
夜太深了,明日还要上早朝,詹徽和傅友文也不敢在奉天殿这多待,这件事确定下来后,便是告辞。
朱雄英跑了出去,拉住詹徽。
詹徽有些惊愕的看着朱雄英,不解的道:“太孙殿下,怎么了?”
朱雄英微微行礼:“詹大人,师尊教过我要感谢帮助自己之人,方才詹大人苦心,雄英明白,谢谢詹大人提点。”
刚才詹徽给自己的提示,朱雄英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他的用心良苦。
詹徽愣了愣,随即释然,然后撵须笑道:“不,是下官谢太孙殿下慷慨施计。”
笑声起,越笑越大声。
也,越走越远。
朱雄英依旧注视着詹徽背影,等詹徽消失视野中后,就也往东宫而去。
天色不早了,他明天还要去天云观修炼,是时候回去睡个觉。
不过。
这次,变成他被拉住了。
朱雄英回头看去,些许惊讶:“四叔,你有事儿?”
朱棣笑着看向他:“大侄子,问你个事,那方法你想出来的?”
朱雄英笑道:“你很好奇?”
朱棣捋着胡子:“何止好奇啊,简直是相逢恨晚,你这法子绝了。”
“我在北平为了弄粮,就每天呐,头都想炸了,要是早知道你这个法子,你四叔我啊,还能多留点头。”
朱棣开玩笑般扯到头上,还顺手去摸了摸。
明明那头,还是浓密。
却说的仿佛头都要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