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恕,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应恕抬起头,瑰丽的唇瓣扯出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这不是一场交易。我们也没有可以交易的东西。”
封沥心底清楚,可久居阴沟的老鼠,最怕阳光下的糖霜,它会下意识怀疑,糖霜里是否裹着老鼠药。
应恕反问,“一个人未来可能出头,但当下困窘,你是带他脱离困窘,还是施舍一二分恩情?”
封沥眉眼冷清,“自然是……”
施舍一二分恩情。
如同纪云薇一般。
以小搏大,自己不亏损什么,也能最大利益化。
二人收拾完碗筷,再也无话。
夜色辉映下,树叶声簌簌,晚夏的蝉鸣声少了许多,但也偶尔一两声长鸣,惹得人心烦。
“没检查出问题?”
戚琉璃深深呼出一口气,伸手在许挽挽小肚子上按了按,“挽挽疼吗?”
许挽挽淡定摇头,“不疼。”
“会不会检查错了?”
戚琉璃担心,仰头望向许褚和,“要不再检查一遍?”
许褚和微微摇头,“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带挽挽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遍。”
“我跟你去。”
戚琉璃道。
“不用,你先回家。”
许褚和语气稳重,“我一个人折腾就好,你这几天也不方便。”
戚琉璃脸微红,夜色下显得旖旎,“那、那你骑车小心。”
许挽挽歪头,眸子在戚琉璃脸上打转,她拽了拽眼睛看直了的许褚和,“亲她。”
亲一亲,会更漂亮!
戚琉璃脸更红,粉嘟嘟,比晴日晚霞还要醉人,“挽挽别胡说。”
许褚和嘴角一抽,大手捂住许挽挽的眼睛,温雅的声音穿透许挽挽的耳尖,“挽挽没胡说。”
许挽挽眼睛被捂着,什么都看不到,朦胧之间,她听到了轻微的水渍声。
“爸爸妈妈是在啃嘴巴吗?”
“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