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回荡在她耳畔,司清心中就泛起暖意。
她唤人抬水,叫阿强和阿虎将苍冥抬进浴桶,又吩咐了人,今日所见所听之事,不可泄露半分,才按照赛神仙的嘱咐,依次按压了苍冥水沟穴,内关穴,指尖穴,太冲穴,颌骨穴,印堂穴。
见男人有了转醒迹象,司清转身出了门。
苍冥转醒,见自己还泡在浴桶中,水竟还热着,但天色却好像很晚了,心中不解。
他刚刚觉得一阵刺痛,许是那离魂蛊又出了什么岔子。他拿了件衣服披上,正想查探一二,可刚一起身,就听房门响动,有人推门而入。
他正要喊一声“大胆”
,却在抬头看到来人后又顿住了,随即一边穿衣一边嘲讽地笑笑:“阿清夜半闯进来,当真是等不及要与我洞房花烛了?”
狗男人真是矫情!都昏迷了一遭,还不忘白日里她说的浑话。
她眼角含媚,如钩子般勾着他打量。
男人站在浴桶中,一只长腿正要迈出,身上将将披上了中衣,胡乱的系了下,还没能规整好,梢的水从他的眉头滑过高挺的鼻尖,掠过比女子还红润的唇、醒目的喉结,直直滴在结实的胸膛上……
那滴水也似滴在司清心头,引得她失神。
狗男人真是妖孽,身材张力十足,肌肉长得恰到好处,一如既往让人上头,也不枉她救他一次。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便不是为了救他,司清也不想忍了……
小黄默默躲进静心钟,尊上已经完全忽略三个月后要掏她的心给苍冥吃这件事了吗?如此见色起意,定是早就想了,这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她又要开始没羞没臊的日子了,它又要开始天天静心钟的日子了……不行,它一定得给自己寻个肉身……
司清笑笑回他:“我来送些东西,冥哥今日忘了带走!”
苍冥对她的笑招架不住,可思索一瞬后还是满脸疑惑:“我不记得遗落了什么东西!”
她没犹豫,过去便环住了男人健壮的腰身。二人不是没有过身体接触,只是此时男人显然没想到女子这般大胆,身体一僵,就听女子说:“我的心啊!本也是要给你的,可你走太急了,便将它丢下了。”
男人身体绷得更紧了,语气却不缓和:“我还当你没有那东西!”
司清故意道:“冥哥现在怎么越来越像那将军一样正经了,白日里是我没想明白,你今日所做确实出乎我预料,都不像你了,你说的对,我是怕了!”
男人却又一笑:“我应该是怎样才像我?那现在就不怕了吗?”
“不怕了,我想明白了,不管是将军还是冥哥,阿清都愿白不弃!”
男人将另一条腿跨出浴桶,“这么说来,你对他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