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人生来只是骡马,就像桑榆。
不公平?
确实不公平。
但现实没处说理。
“姐你最清楚,我阿瞒打小就实诚,每次和你打架说脱裤子就绝不扒衣服。”
“你还有脸提这事儿!”
舒心给了曹斌一个大的白眼。
明显想起什么,她冷艳白皙的脸颊红透半边。
原来。
曹斌从小就手贱加嘴贱。
经常变着法儿欺负舒心姐。
比如把人早餐吐司夹层的蜂蜜换成芥末,把泡芙中间的奶油换成兑水的牙膏。
小舒心爱喝汤,每次曹斌都主动献殷情帮她盛,打架只要一不注意他就往里头倒二两白醋。
最过分的是晚上睡觉。
两人睡一张床,一人一床小被子紧挨着。
曹斌这厮焉坏,每次趁舒心姐不注意就放个屁攥手里给捂人嘴上。
这哪能忍。
所以两人打架是家常便饭。
曹斌小菜狗又菜又爱玩。
那时候舒心姐虽然还没有练武,但女孩子有先天育早的性别优势。
经常是舒心姐被气的一边掉小珍珠一边骑在曹斌身上暴揍他。
曹斌也是又贱又鸡贼。
眼见打不过要吃大亏他就当场脱自己裤子。
是的!
他说的打架脱裤子不是脱舒心姐的而是他自己的。
女孩育早,性别意识启蒙也早。
人小姑娘要脸害羞啊。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打?
所以每次舒心姐都红着脸跑开了。
最可气的是曹斌这厮还经常不依不饶,双腿漏风一丝不挂双手叉腰丁零当啷在那耀武扬威:“姐你怎么不打了?是不是怕了?小样,你过来啊~”
那得瑟劲儿,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然后他就必挨老妈丁月纯一顿竹笋炒肉。
光屁股躺那直叫唤,最后给他上药的还是舒心姐。
明明是穿越者,可儿时那些记忆却如此真实。
父母,大哥,舒心姐,一切的一切仿佛篆刻在曹斌脑海里。
真实的无感,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简直就像亲身经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