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之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太和气了。”
被李太白一缕剑意钉在树上的女子顿时迎来痛击,一拳入腹,暴吐一口鲜血,陈以之倒是觉得没什么用,让三小只去与李太白作学问,李太白自是要领略一下江泽灵的学生,顺除以之的意愿,将三小只带到远处。
陈以之将其嘴用布堵上,取出小刀,在其身无寸缕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慢慢刮着片儿,边刮边道:“接下来呢,你要是想开口回答呢,你就点两下头,但现在你肯定是不会说的,先容我给你这具躯体修理一下,先把这说话功能给修好。”
陈以之一刀一刀落下,肉儿一片片落下,陈以之就在其大腿处一个劲地刮,女子嘶心裂肺,无声地吼着,陈以之不为所动,不多时,森森白骨已然现于眼中,一条大腿已是面目全非。
陈以之继而换了位置,在其小腿上动刃,最后只剩下骨架的双腿已无半分知觉,任是如此,女子犹未点头,陈以之只好往上动刀了,不多时,陈以之就纳闷了,这女子死活不开口。
许疏从所以之手中接过小刀,面无表情地将女子的耳环拔了下来,一刀刺在其脸上:“真是好奇这方寸物中有什么玩意儿,能让你如此有恃无恐,是能让你全恢复的丹药吗?”
女子罕见地惊慌起来,耳垂上滴落下血珠,似是她的心气。
孑然蹲在原地,这俩折磨起人来也太凶残了吧!
苏锦拍了拍孑然的肩,微笑道:“还好你人傻钱多,心不高气不做,要不然,咂咂,惨不忍睹啊。”
孑然可是被吓了一跳,缓了缓说道:“那可是我先生,我先生怎么可能那么对我!”
危雾面无表情:“你是真不记事啊,这才多少时间,就忘了他的话?”
“去他的,这个家他作主我作主,这么好的先生他打灯笼都找不到,还让我适量而为,他是不是吃多了?”
陈以之回咧嘴一笑,孑然顿时打了个冷噤:“先生继续,学生闭嘴。”
陈以之眨了眨眼:“先生累了,学生可否过来代我劳一下?”
孑然顿觉头皮麻,踯躅不敢前,陈心之耐心劝导:“你以后也要碰上这些事的,我呢,这不是在帮助你积攒经验嘛,不然你遇到这样的事儿,你怎么办?”
孑然看了看苏锦危雾二人,陈以之转即笑道:“能不能有些出息,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天天想着别人帮,以后你可别说是我学生,你看什么看,先生今年还差个把月满十七周岁。”
孑然哑口无言,缓缓向陈以之走去。
而金蝉子大悲咒念得都给陈以之听出耳茧了,可当孑然刚接过许疏手中的刀时,女子却是点了两下头。
陈以之顿时一脚踢在其腹部:“不给老子面子?”
倒不是女子真不给陈以之面子,而是失去了方寸物中的东西的依仗,她是真坚持不下去了,加上孑然这一看就是个新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给她弄死了,那可就亏大了。女子再次晕厥,陈以之与许疏洗了洗手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陈以之说道:“那人应该能强行打开。”
而这时,李太自恰好带着三小只回来,李太白神情有些不自然。筱米粒只觉意犹未尽,观望间恰好看到了一棵树下一淌血,而树,还盖了床被子:“大哥那儿怎么回事?”
许疏轻声道:“人家来例假了,还挺害羞,然后我们就好人做到底给她挡起来了。”
“真的吗?那么多血呢。”
“知道还问,你大哥没打过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