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行?我是一,你是菊花,朝上在上,朝下的在下。我扔了。”
说着方铁军就要抛硬币。
“等等!”
柯晓曦一把拉住他,“凭什么你是一我是菊花?”
“就凭你这一脑袋的菊花头。”
“不许再提我的头发!你还是铁菊呢。不行,我是一你是菊花!”
方铁军耸耸肩,“随便。”
柯晓曦抢过硬币,“我抛。”
“可以。”
“我抛啦!”
五分钟之后,柯晓曦骂骂咧咧地躺到了汽车后座儿上。方铁军爬进去关上了车门。
两个一米八十多的大男人摞在汽车后半部的狭小空间里很是拥挤。不过这种时候挤不是一件坏事。柯晓曦的咒骂声随着方铁军压到他的身上逐渐变低最后成了有些急促的喘息。
方铁军低头看着柯晓曦笑得很迷人,柯晓曦跟他对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抚到他的脸上用拇指轻轻抚摸起那上面嘴唇。
“不骂了?”
方铁军的气息带着自己身上特有的味道喷到柯晓曦的脸上灌了他一鼻子。
柯晓曦深深地呼吸,“骂有用吗?谁让我倒霉把菊花扔上面了。”
“倒霉?”
方铁军用牙齿咬住了柯晓曦的拇指,“你会喜欢上‘倒霉’的。”
“啊──疼!”
柯晓曦拔了一下手指没拔出来。
方铁军松开牙齿含住那根指头吮吸了两下,“呃……”
“嗯?”
“咸。”
“去……”
方铁军的嘴唇压下去,柯晓曦的“死”
字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