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静默良久,嫣然恍然道:“没事……嫣然身体安好,多谢姑娘。”
那人浅笑,回身看着楚谨道:“还打是不打?”
楚谨扑通跪下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那人冷声道:“我不要你性命,你可愿下船冷静一下?”
楚谨一愣,求饶道:“姑娘这……”
那人沉声道:“你不愿意?”
楚谨哪敢迟疑扑通跳下水去。
那人回头看了嫣然一眼,摇头轻叹,来到船尾,将玉笛置于唇边,一股清幽旋律,缓缓溢出。一曲作罢,嫣然由后抱住那人,低声道:“我可不可以跟随你左右……”
那人望月不语,良久忽闻楚谨颤声问道:“女侠,这江水好冷,我快抵受不住了,女侠……”
那人道:“上来吧。”
便要转身回舱,嫣然拉住她衣角道:“我与楚谨……”
那人打断她道:“天夜了,歇息吧。”
翌日黄昏,船将靠岸,嫣然与那人站立船头,将手绢放进那人手里,转身离开。正在此时,船身一荡,嫣然险些落入水中,那人忙将她拉入怀里。嫣然淡然一笑,起身之时唇角轻轻擦过那人脸颊,抽身离去。
那人回头看了眼嫣然背影,埋头欲打开手中白绢,忽闻一人道:“起床喝豆浆!”
我闻声,迷糊中睁开双眼,见母亲大人端着豆浆立于床前,方才清醒,失声暗叹道:“美女,难道你给我的白娟上就写着:起床啦,你妈叫你喝豆浆?”
乱点鸳鸯谱
鱼愚却抱得更紧:“再陪我五分钟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在师千言脖子上,感觉心窝里好似有一条虫子在爬动,有些痒有些慌:“不行,你知道,我不喜欢迟到。”
鱼愚耍赖,一个劲的往师千言怀里蹭:“五分钟,就五分钟。”
师千言被她蹭的心猿意马:“再胡闹,我可要生气了。”
鱼愚见她两颊泛起红晕,才不怕她:“人家生病了,你还要凶我?”
师千言忽然悲从中来,她发现只要在床上,她就拧不过这货:“昨晚你子瑶姐姐好像生气走了……”
看着心爱的人跟别人同房,姜子瑶不走,难道留下来闹洞房吗?
师千言话只说了一半,鱼愚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接着说道:“她要生气,我也没法子呀,谁叫我心中只有你呢?”
回想昨晚的情景,姜子瑶留下来只怕会更麻烦。
这话明显是甜言蜜语,但女人天生喜欢听,师千言也不例外:“你就哄我吧,你心里明明担心她开情绪车会有危险。”
鱼愚诚实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无可否认。
师千言温柔的捧住的脸:“一会儿我让萧逸打听打听,看她是否安全回家。”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不许亲自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