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大早,集市里的百姓们纷纷早早地赶集完了,收摊的收摊,带着一篮子菜匆匆赶往闹市口的妇女孩童,尤其男人们有的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去往了人群汇集处。
只见那高高筑起的擂台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刑架、器具,这处高台平日里是给官爷们用来宣讲律法、有名望的乡贤们为百姓解决纠纷,或也有大户人家用来给千金小姐比武招亲、绣球招婿的,只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处于闲置状态,一年到头也用不到几次,因此平日里总是冷清寂寥、人迹罕至。
而今日可就不同了,百姓们一早便看到了城中公告牌上贴着的榜单,得知了今日会有两位锦瑟阁的姑娘被衙门当众惩处,其中一位还是鼎鼎有名的花魁柳惜薇柳姑娘。
平日里为生计奔波忙碌的他们鲜少能有什么像样的娱乐活动,因此得知了这样的新鲜事,自然是心中期待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观看美人们是如何当众受刑的。
甚至连城东角落里的流民、乞丐们得知消息后也纷纷拄着个小拐、端着个破碗就三三两两地结伴来到了城中闹市。
故而今日清正台附近可以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柳惜薇和楚月棠被带出来之前早就被扒下了衣服,她们身上被麻绳束缚地很紧,故意地捆成了一副很淫靡的样子。
两颗大奶子被绳子勒着,堆挤在了一处,嫩得似乎能够掐出水的奶白色乳肉从绳子边缘溢了出来,粉嫩的小奶头被绳子挤了出来,非常明显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帮百姓的眼中。
“真骚啊!瞧瞧她们的骚奶子,走个路还要一晃一晃地,勾引谁呢?”
见周围的男人都盯着那两几乎是赤身裸体的女犯目不转睛,一个手里还提着菜篮子的妇女忍不住出声鄙夷道。
“锦瑟阁的姑娘果然身材个个都凹凸有致,肥奶大屁股,丰腴饱满,也不愧那里一晚上要消耗千金才能碰到姑娘的高昂价格。只可惜老子没这钱,不然早就去享受一把了。”
“现在不花钱也能看美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平日里哪有这等好事啊?”
“也是,快些开始吧,老子早就迫不及待想看这两娘们被狠狠揍骚屁股了,最好打得她们滋尿喷水、哇哇乱叫才带劲儿。”
……
周围那些百姓的议论纷纷,柳惜薇和楚月棠不是没能听到耳朵里,纵然觉得万般耻辱却也无可奈何,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落寞,只好咬着下唇低下头,装作充耳不闻的样子。
她们盯着这些议论与旁人灼热的视线,艰难地走过了这段示众的路,被官差押解着带到了高台上。
清正台上早就放好了两具“山”
字形的刑架,二人一同被按着跪趴上去,臀侧贴着对方的臀侧并排放在了一起。脑袋和膝盖伏在地面上,被皮革带子紧紧地束缚了。而肥嫩可口的玉臀则被高高顶起,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远远看去像是屁股朝天撅着。
而两腿也并不能合拢,迫于绑带、架子的角度被分开了一些,故而能够清晰地看到两瓣屁股间粉红色的菊穴,似乎是有些害怕于突然暴露于人前,此刻还在呆呆愣愣地一张一合翕动着。
县衙老爷坐在高台上,正对着百姓,拿着手中的判决文书装模作样地宣读了一遍。
“罪犯柳惜薇因勾引朝廷命官犯奸淫罪,按我朝律法,当身受三道淫刑,贬为奴籍永世不得脱,以儆效尤。”
“罪犯楚月棠藐视官威,朝堂之上公然破口大骂,侮辱朝廷命官,枉顾律法,故判其与柳惜薇同受淫刑。”
县衙老爷看了看一旁的日晷,扔下一根竹签,宣判道:“辰时已到,开始行刑!”
“请大夫验身。”
一旁的师爷接着县衙老爷的话继续朝着百姓宣判道。
大夫应声而走上台,戴着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掰开柳惜薇肥厚的臀瓣,将她身后的两个穴口一一展示给台下的看客们。
阴户在昨日被涂抹上了厚厚的淫药膏体,到现在还没能消解完毕,药性是故意让它残留到今日的。在淫药的催动下,那两片肉鼓鼓的阴唇被蜜穴里不断倾吐出来的淫液所浸润,沾着一层乳白的脂膏和色泽晶亮的汁液,被大夫用手指无情搅动了几下后还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淫乱水声。
“嗯哼……呃啊……”
而柳惜薇也被这番搅动、拨弄激得忍不住浅浅低吟出声,可饶是她声音再低,还是被眼尖的百姓们发现了。
“瞧见没?这骚娘们已经开始喘上了,不过才是被大夫验了个身罢了,也能叫得这般孟浪。”
“就是,待会儿非要瞧瞧这淫妇被官差杖打光屁股还能不能叫这么骚?”
“下贱的婊子,那里都是水,想必也是伺候了不少男人的松货。”
……
楚月棠也被男人掰开了屁股展示穴口,耳边还听着那些百姓议论她们时那毫无遮掩的话语,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心下不禁一阵委屈酸楚,默默地垂着泪,咬紧下唇,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步。
“菊穴、雌穴均湿润干净,身体健康,可承受笞刑。”
大夫对着县衙老爷和官差们宣布了他的验身结果,得到示意后便退下了。
“,抬头又继续问宋芷挽,“联邦特战队,他们给你发多少工资?值得你……这样做。”
宋芷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就被抓回来了。当时局长明明告诉她,伊勒斯已经死了,她还为此……
不过既然被抓过来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她要想逃出去亦或是等到中情局派人来救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已经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不过按照她对伊勒斯的了解,怕是不会轻易地杀了她。毕竟这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遇到被枕边人背叛这种事情,心中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他温柔起来可以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狠绝起来也是不留一丝余地。
伊勒斯抽出宋芷挽裤子腿弯间的警棍,拿在手里把玩着,挑开宋芷挽的外套扔在地上,问道:“安娜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你的真名叫什么?”
宋芷挽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听到了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艰涩嗓音,“宋芷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