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靳。”
“褚靳。”
春水眼泪都快流干了,眼尾哭得烂红,他推搡着褚靳的肩膀。
褚靳蜜色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额前的碎发湿透,黑眸直勾勾的看着春水,忽然单手摘下自己耳中的助听器扔到床底。
他紧紧把春水抱在怀里,沉重的喘息落在春水耳边:“宝宝。”
“哭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
凌晨,褚靳抱着清理过后的春水上了床。
他们赤着身体在亲密温柔的接吻。
春水的嗓音已经哑的不像样子,他轻轻摸摸褚靳的眼睛,又不轻不重给他脸上来了一巴掌:“混蛋。”
褚靳闷笑两声,去舔春水的手指:“还想。”
“别疯了。”
春水红着脸道:“你是狗吗?在我身上留下那么多标记?”
“我是狗,是你的狗。”
褚靳大手暧昧揉摸春水的嘴唇,像是犯了瘾一样去嗅春水脖颈的味道:“好可惜,这里没有标记。”
褚靳的手术很成功,在后续一段时间里他的身体没有再出现任何特殊情况后医生允许他们出院乘机回国。
林清还有些慈善工作所以不能和他们一道回去,她与方先生送褚靳和春水登机。
她感慨拍拍春水的手,有些哽咽:“谢谢,谢谢你,春水,谢谢你陪褚靳治疗,也谢谢你还愿意给褚靳弥补你和小月亮的机会,阿姨,阿姨不希望你再受委屈,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
春水沉默一会儿,低笑道:“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人这一生中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难题,当你对过往的难题耿耿于怀的时候,不妨给自己一个机会,别人怎么说怎么劝都代替不了你午夜梦回的辗转反侧。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春水已经走到今天的地位,他不会分不清什么是同情什么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心疼。
他委屈谁都不会委屈自己。
林清又道:“如果褚靳欺负了你,你随时告诉阿姨,阿姨已经计划把我们两个在褚氏的股权都转赠给你和小月亮,你可以让他给你们打工,每个月给他几百块的工资饿不死就行,他要是有一点不老实你随时让他净身出户就好。”
褚靳正和方先生说话,不知道听到什么立刻转过头:“妈,你说什么呢?我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自从认识了春水可没有过一点不老实,我一直只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