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渴望的双眼,
已然成为明天,
在无数个未知中,
我还能否到达他的身边。
思念的心,
疲惫的夜,
扬起的风,
绽放的云,
飘过的雨,
落下的雪,
不能忘却的人,
夜夜念想的人,
他是我生命中不可複制的爱人,
是我至此唯一的留恋,
陈柏罔,
陈柏罔,
默念著他的名字,
我得已再见那色彩。
再次见到陈柏罔时,我的状态已经好瞭太多。
没回横江前,我很想见见他,回到横江后,我又害怕见到他。
害怕他已经有瞭喜欢的人,害怕他已经把我忘瞭,害怕他对我隻剩埋怨。
我就这样一边害怕见到他,一边渴望见到他。
直到三姐再次在我面前提到他。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声音。
我,特别,想见他。
隻是没想到最后演变为我缠上瞭他。
我甚至进瞭他上班的公司,呆在他的身边,希冀能随时看到他。
但我又始终隻是想见见他。
因为我自始至终没打算告诉他我得病的事实。
有谁会喜欢精神病?精神病哪裡会有人喜欢?这种是个人都会有的想法从未从我脑海中抹去。
何况我的状况虽然好转,但世上哪有百分百的可能。
情绪还是会突然涌出。
我还是不能完全控制。
尤其在陈柏罔面前,我甚至失去瞭控制的勇气。
我愈发害怕告诉他我患病的事实。
但喜欢他的心情从未停止。
直到我们终于又在一起。
我隻想尽量陪著他,好好爱他。
但却更加害怕告诉他我的病情。
我隻说那四年我一个人在国外过的并不好,一点也不好。
我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不好推给曾江泯,理所当然的继续喜欢著我喜欢的人。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在偶尔会迸发的情绪下,我不知道我还能继续陪他多久。
但我又远远不舍得这一切。
在我们终于又在一起没多久后,曾江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我想忘记我有爸爸的事实。
曾江泯和我说,既然治疗好瞭,就回国外吧。
当初在终于有瞭一点想活下去的念头后,我强迫自己适应曾江泯为我安排的一切,我开始接受治疗。不久后意外遇到瞭烊子,我告诉曾江泯我想做导演,和烊子一块。
曾江泯没说不许,但也没允许,隻是我自由的时间越来越多。
后来我的状况渐渐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