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的结局注定是被子弹洞穿脑袋!
有没有我们文家的操作,你的结局都已注定!
别不认,你比我清楚,这些年你那几个哥哥是怎样在背后指使你,如何将你推到人前作威作福、嚣张跋扈的!
你该恨的可不是我们文家人,你该好好想想你的几个哥哥们,
他们才是操纵你这颗棋子的人吧?”
文蕾紧紧捏着黄友龙的下巴,目光如刀般与他对视了片刻,她用仿若来自九幽寒渊般极其冰冷的声音,妄图一举击穿黄友龙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话,是否能让黄友龙彻底憎恶自己的几个哥哥。
可在她心中,无论黄友龙内心怎样痛苦挣扎,
嫌隙和裂痕必然会如毒刺一般在黄友龙心中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文蕾在看到黄友龙眼底挣扎的神色后,捏着黄友龙下巴的手猛地用力甩开。
冷眼瞧着黄友龙瘫软的身躯,瞬间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绵软无力地倚靠在沙上。
黄友龙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傻子,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文蕾那些话是在刻意挑拨他和几个哥哥的关系。
可是,正因为他心智成熟,回想起这些年几个哥哥在他身后的种种作为。
他又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一方面不愿相信文蕾的话,另一方面却又无法全然否定,无法坚定地告诉自己文蕾说的都是错的!
黄友龙的挣扎被文蕾全部看在眼底。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她也不想继续和黄友龙周旋了。
“黄友龙,你兄弟情深也好,认为姑奶奶我挑拨离间也罢,那与我毫无干系!
你给姑奶奶我记好了,当你的魔爪伸向我姐文蔚的那一瞬间,你就成了我文蕾欲除之而后快之人!
可,弄死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所以,我就这么等着,等着你三个哥哥亲自将你送上法场!
当然,我也不可能啥都不干。
这一趟来,我就是要把你带走的,免得你不安分四处逃窜,回头我还得费力气去抓你!
走吧,现在姑奶奶我大善心,给你找个清净又安全的地方,让你能够安安心心地等着你的哥哥们将你亲自送到法场。然后。。。。。。。”
文蕾说着,一只手做出手枪的姿势,朝着黄友龙的脑门比划去,嘴里还模拟出一声“砰”
。
黄友龙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
“文蕾,你别太过分!我和我哥做的事,也不全是我的错!”
文蕾冷哼一声,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乖乖跟我走,别妄想挣扎。”
黄友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我、我跟你走,只求你能给我一条活路。”
文蕾不屑地笑了笑,
“活路?那得看法律同不同意!当然更得看你哥哥们愿意不愿意放过你!”
此时,天色早已暗沉下来,院外微微黑。寒风悄然吹起,带着丝丝凉意。市郊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出沙沙的声响。
文蕾一只手紧紧掐着黄友龙的胳膊,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拖拽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