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赵牧青注意到沈观知的异样,“头痛?”
沈观知没有回复,他忍着剧烈的疼痛,用力扯过赵牧青的胳膊进了电梯。
不管对方挣扎,他硬是把赵牧青拉到床上,重新盖上一层棉被,最后自己离开房间,重重甩上门。
哪来这么多牛劲,赵牧青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
……
直到赵牧青回到工作室,才从厉书桥那里打听到,某个国外的珠宝设计品牌来联系过她,问赵牧青的相关情况。
赵牧青上网搜索品牌名称,才知道是徐映堂在海外开设的品牌。
如果是为了所谓的交易,徐映堂用这种方式就想讨好他,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没办法我只能推了,沈哥反应怎么这么大,”
厉书桥不解地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什么吗,说来听听?”
“……”
赵牧青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要不你关心一下其他模特?”
厉书桥顿感扫兴,干脆直接把赵牧青赶出办公室。
赵牧青看了一眼办公区的挂钟,现在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他约了简时故吃饭,顺带下午去扫简时夏的墓。
简时故是忽然提起这件事的,表示自己特地择了黄道吉日,选这天去扫墓恰到好处。
他特地提前完成自己的工作,向上司申请提前两小时下班,对方居然很轻易就答应了。
“太好说话了吧,你们那真就做完事就能提前走?”
赵牧青坐在车子的驾驶位上,是他从沈观知停车场里开出来的轿车。
“我们那管得很松的,”
简时故轻笑两声,“老板还是你老公,你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
呵呵。
赵牧青先跟简时故买了不少祭品,都是简时夏最爱吃的食物。除了菊花以外,简时故还买了纸扎品,除了常见的金元宝之类,他还买了一座纸学校。
“我姐她特想在东沅读大学,”
简时故说着,还往学校里放了个纸扎小人,“我连导员都给她安排好了。”
“……”
赵牧青认为导员这种东西还是没有比较好。
除了学校,简时故还买了纸手机纸别墅之类,生怕委屈了简时夏。赵牧青看得目瞪口呆,这年头祭祀品的种类都这么丰富了吗?
车子一路开到墓园,两人被工作人员指引着到指定位置。
赵牧青站在简时夏的墓碑前,视线落在少女那张黑白色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