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又璀璨,好像这两年禁放的烟花通通一齐炸开了。
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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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秦大博士,你每次都这样把我看得心里毛。”
甘鑫甩甩头,自己给自己顺了口气。
这眼神谁扛得住,跟看稀世珍宝似的。
他可没这么珍贵。
甘鑫一紧张,话就立刻多起来。
“恃靓行凶吧你就!好家伙,今天你这么一酒疯,咱俩关系就更说不清了。”
谁家好人一喝酒,就抱着人啃啊。
还当着人家两口子面,简直是有理说不清。
“我没有……没有酒疯。”
秦源这句话听懂了,不认同地摆摆手,看着电梯门打开就松开倚靠,甘鑫一下子没拽住,就看着他往外蹿。
“我还可以,走直线!”
“哎哎哎,咱们不是这层楼!”
妈哟。
甘鑫只能奋起直追,把人给拖回来,在电梯里疯狂大喘气。
呼——
还好是没人,不然他就要反复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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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爷,总算是到家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甘鑫只觉得他刚从西天取到了真经。
好疼,好累,好疲惫。
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嗯。”
秦源应和他,甚至平静的去洗了手,回了卧室,换好了家居服。
差点给甘鑫怄背过气。
“你醒了?”
甘鑫双手抱胸靠在卧室门框质问,“折腾这么久,玩我呢!”
“什么醒了?”
秦源认真看他,面色如常,就是衣服领子一半翻出来一半窝进去,看着还是不太正常。
“狗东西,你是不是在借酒装疯?”
秦源不说话,却一步一步逼近了甘鑫,甘鑫退无可退,最后只能伸手想要阻挡某位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