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色一喜,已然分开大半年,说不想是假的。
老者伸手按住那一对柔若无骨的青葱手指,轻轻下拉,将那对羊脂白玉似的臂膊尽数泡在水里。如此幅度恰恰能碰到那对柔软,如此姿势也恰恰能引着那对他最最喜欢的小手碰到那处血脉偾张。
少女青丝自然散落,老者贴面撩拨,蹭出那个柔嫩耳垂,嘴角轻轻摩挲,“可是大半年没有双凤戏珠了,正正可心痒?”
最最受不了如此动作的少女面颊涌出一种娇艳绯红,双眼迷离,檀口一张一合更是诱人,“正正现在就百爪挠心,难受得很。”
很有恶趣味的老者笑意邪污,故意施为,引导着那双小手上下施为,道:“你跟你母亲一样的不经逗,长大了可怎么办?到时候谁家儿郎有福气喂得饱你?”
犹如一条大蟒,愈燥热的少女肢体扭捏不定,喘息声加剧。
似是很喜欢这般景致的老者倒是能按捺得住,也不心急,仍旧絮絮道:“消息里说你那个小舅舅跟二姨去了均州地界,落脚分水岭。”
明显感到少女手上动作一滞,老者侧过身去,引导着少女也进了木桶,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你说,这姐弟俩,是刻意安排,还是无意闯入?”
害怕溅起水花小心翼翼迈进到水桶里的少女开口道:“瞎猫碰到死耗子?”
伸手抚着那条修长的如竹的白嫩长腿,老者将少女揽进怀里,继续享受着少女小手带来的快意,老者也是上下其手,轻拢慢捻抹复挑。
“大周一些俗语难听归难听,可真就切题的紧。”
老者活动一下身子,半仰躺于水桶,又闭上眼睛感受着那道洒进来的日光,“如此秘密布局,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知晓?”
乖巧做小鸟依人的少女趴在老者胸口,一只手继续摆动,腾出另一只手撩拨起水汤浇洒在老者身上,伺候人的动作着实娴熟,惹得老者身上已经因为上了年纪而有些松垮的皮肤有了一丝颤动。
从十岁起就服侍老者的少女自然如同老者了解她一样,她也熟知老人这关键时候的习惯,伸出丁香小舌,灵猫饮水似的拨弄着面前一颗红芯。
老者呼吸渐渐变粗,胸膛起伏更甚,却在千钧一之际使劲捏了一下手中那团柔软,那丰腴不似这个年龄的肉团因为挤压变形,从指缝中溢出,摄人心魄。
惹得少女轻呼一声,不似疼痛,更如挑逗。
空出手来抓住少女乌黑青丝,于手掌上缠了两圈,尔后也不使力便将少女螓按压进水里。
已经习惯师祖喜好的少女檀口微张,裹缚住那条宝刀未老的长龙,如同自家师祖那起起伏伏的胸口,一头长弥漫整张水面,好像无根浮萍,摇摇摆摆飘飘浮浮。
“就怕你那小师奶又起好胜心,要是把分水岭丢了,那玩意儿,可就只能种到鸡冠山了。”
随着话音落地,老者一阵颤栗,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摩挲着那块吹弹可破的后背,意犹未尽。
……
……
高哉大山,危乎蜀道。
千百年来这绵延数百里北接秦岭南续十万大峰的蜀中山脉也因得这天险让得万万人止步,留下文人骚客数不清的墨宝诗词。若不是这群山环绕里有个名震大周朝的唐门、被千万刀客奉为殿堂却在大周王朝极为神秘的殓刀坟、再加上不求香火一味炼丹药修道心的青城派,怕是这里仍会是拒世人于外的禁地。
这是晌午,日头刚刚升到空中,朝气还未散尽的巍峨蜀中山脉里,一男一女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孩牵着头毛驴行走在山间密林中,那一身穿着打扮也能看出两人非富即贵。长得更是喜庆,像是两个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一般。
一把竹刀挽着散乱头的小男孩背着双手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头也不回的对缀在身后那个穿着大红棉袍梳着丱牵着毛驴的小女孩说道:“小笼包,你能不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