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没有人说话,气氛便陷入沉寂,黎恩特小口地喝着浓汤,小心翼翼观察着这对夫妻。
虽然塔禄斯跟赫尔迦是伴侣,但黎恩特从他们眼中,完全看不见对彼此的爱意,只有空荡荡的废墟,跟相敬如宾毫无关联,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虽然古怪,但黎恩特也不敢置喙,甚至转念一想,也是觉得情有可原。要是塔禄斯爱赫尔迦的话,又怎麽会在跟赫尔迦结婚之後,还继续监禁他。
黎恩特被塔禄斯监禁起来是在半年前,塔禄斯跟赫尔迦结婚是在三个月前,原本黎恩特以为塔禄斯结婚後,自己就能得到自由,然而事与愿违,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塔禄斯刚结婚那段时间,黎恩特总会拿他的妻子作文章,想让塔禄斯结束他们这段扭曲的关系,只是塔禄斯向来都当成耳边风,吹过就散了,被说得烦了,就会变本加厉蹂躏黎恩特,那时候黎恩特最常见到的就是家庭医生,医生是塔禄斯的御用医生,塔禄斯的健康全由医生负责。
黎恩特从来没见过家庭医生的真面目,只知道家庭医生端着一把柔和的嗓子,能让病人安心,家庭医生从来都是戴着口罩,神出鬼没。
用完早餐的塔禄斯率先离席,看都不看赫尔迦一眼,反倒是对黎恩特说:“我去上班了。”
好似黎恩特才是他真正的伴侣。黎恩特尴尬地撇开脑袋,能感觉到赫尔迦射来的视线,炽热得让他难以招架。
黎恩特完全不明白,为何赫尔迦会用如此赤裸的目光看他,难道他就不怕被塔禄斯发现吗?这个问题直到塔禄斯离去後,黎恩特依然没能对赫尔迦问出口。
因为赫尔迦直接扣住黎恩特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抓上二楼,带回他自己的卧房。
房门落了锁,黎恩特被赫尔迦一把摔上床。赫尔迦就像个疯子一样欺身压住黎恩特,粗暴地撕开黎恩特的衬衫。
望见黎恩特胸前的乳环时,赫尔迦倏然停止动作,表情空白,一股寒意窜上黎恩特的背脊,这样的赫尔迦很可怕。
黎恩特害怕地瑟缩身体,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长期的调教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爱是如此飘渺虚幻,一文不值。
静静地,赫尔迦弯起微笑,笑容就跟以前一样纯粹,人畜无害。赫尔迦撑身而起,去一旁翻箱倒柜,黎恩特不动声色地爬下床,一逮到机会就立刻拔腿狂奔,但是门被锁上了,黎恩特一时半刻打不开来。
也就是这短短的,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黎恩特被赫尔迦抓回床上,鲜红的绳索捆缚住黎恩特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黎恩特挣扎得剧烈,赫尔迦嗤了一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压制黎恩特。
信息素以压倒性的姿态辗压着黎恩特,黎恩特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黎恩特在a级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一员,哪怕是同位阶的alph都不可能这样制衡住他。
黎恩特艰难地开口:“你是s级?……骗子。”
赫尔迦顺手将浏海往後梳,美丽的脸庞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气。赫尔迦玩味地舔舔唇:“我原本是想跟你坦白的,可谁让你抛弃我了。”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
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你作梦……”
黎恩特反驳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
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塔禄斯了?”
黎恩特不死心地挣扎着,赫尔迦索性咬住黎恩特退化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强行给黎恩特进行标记。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好乖好乖。”
赫尔迦赞赏般地抚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黎乖乖的,老公疼你。”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白嫩的臀肉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被搓揉挤压,摇颤出色情的海浪,似乎能淌出糜烂的汁液。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红绳艳丽,衬得黎恩特的皮肤更加雪白,赫尔迦把手指探得更深,翻搅着骚动,黎恩特却苦於信息素的摧残无法反抗,空气逐渐升温,气氛变得缠绵,赫尔迦掐握住黎恩特的细腰,把人向上抬起,龟头抵住穴口,松了手,黎恩特受了重力,直直往下坠,将赫尔迦的阴茎一吃到底。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赫尔迦不待黎恩特缓过冲击,就展开征伐,无情地肏干起脆弱的alpha,alpha是如此地可爱乖巧,就算想逃跑,被掐住腰肢後还不是只能乖乖挨肏。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塔禄斯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温度:“你太放肆了,赫尔迦。”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
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塔禄斯凝视着赫尔迦,轻轻地笑了:“你不知道吧。”
“你指什麽?”
“黎恩特的屋子里有装监控,只不过他不知道。”
塔禄斯的笑容很浅,似凝落的月华,却透着一股倨傲,“黎恩特是我的东西,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你的?”
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